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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同時亮出了用於宮內行走的令牌。

兩名看守相互對望一眼,驗明瞭令牌屬實,才問道:“你,是什麼人?”畢竟大半夜的,突然出來個披頭散髮的女囚,要出去,任誰也接受不了。

“寧遠將軍李無名奉旨辦案,令你二人立刻著人封鎖整個大理寺監獄,許進不許出,同時馬上密報皇帝,不許把這裡的情況說與第三人知道。”李承訓邊說邊撤下自己的假髮,露出光禿禿的腦袋。

“這?”二人覺得太過匪夷所思,但對方有皇城之中隨處行走的令牌在手,也只得抱著滿腹的疑問,應承下來,心道此人走後,定要進去告之長官。

李承訓沒空和他們多說,施展“豹形”,奔著朱雀門的方向發足狂奔。

迪喜一行已過了朱雀門,行走在通往明德門的朱雀大街上,顯然他向門衛出示了夜間通行的令牌。

李承訓也是如此這般,順利透過朱雀門,在那兩個守衛的詫異目光中,繼續向前追蹤。他憑藉自己的追蹤術,始終是若即若離,藏在暗處,卻把他們的作為都看在眼裡。

按理說,無論是宮城、皇城、還是外郭,夜間是宵禁的,任何人不得出宮隨便行走。

但李承訓的令牌,是准許夜間出入帝都的,同樣,他相信迪喜也有這種令牌,因此他們毫無阻攔的都到了外郭城的明德門旁。

“站住!”明德門旁的侍衛橫起長刀,“皇城門夜間關閉,誰人也不得出入!”

“小兔崽子,不認得雜家嗎?”迪喜呵斥著,腳步卻未停,已然到得那侍衛身前。

侍衛把燈籠高高舉起,映得迪喜臉上忽明忽暗,“哦,可是皇帝身邊的迪公公?”那侍衛似乎沒有多少恭敬之意,還帶著些許生冷。

“啪”的一聲脆響,迪喜重重扇了那侍衛一巴掌,而後甩出一枚出門令牌,“瞎了你這畜生的狗眼,看清楚了,雜家是奉皇命要連夜出城!”

那兵士接過令牌,向後退了一步,打了一個響哨。

突然,朱雀大道兩側房舍大開,從裡面湧出上百侍衛,與此同時,更有千餘御林軍從四面八方齊嚮明德門奔來,那整齊的步伐,震得夜空似乎都在瑟瑟發抖。

“你們,你們這是?”迪喜見狀吃驚不已,這可不像是尋常夜巡的兵士,絕對是有預謀的安排。

李承訓為了不讓迪喜等人發現自己,一直遠遠綴在後面,因此並未被御林軍圍在圈內,可他的視線卻被擋了個結實,只得尋了一處低矮的房簷,施展“猿攀”躍了上去。

他剛伏好身子,便見一名騎馬的將官緩緩出列,撥轉馬頭立於迪喜身前,居然是手持金鞭的黑鐵塔尉遲敬德。

“迪喜,某在此等候你多時了!”尉遲敬德單鞭一揚,指著迪喜喝道。

迪喜眉頭緊蹙,緩聲道:“尉遲將軍,你這是何意?”

尉遲敬德嘿嘿冷笑道:“想你為皇帝寵臣,竟然吃裡扒外,做倭人的奸細!”

迪喜心中一沉,卻是面不改色,“想是將軍誤會了,雜家受命出宮辦事而已,何來倭國奸細?”

尉遲敬德沉聲問道:“那請問迪公公出宮所謂何事?”

迪喜眼珠亂轉,反應奇快,未作絲毫停頓地道:“陛下命臣去寧遠將軍府頒道口諭!將軍在此無理阻攔,耽誤的大事,你可擔當的起?”

尉遲敬德突然哈哈大笑,“事已至此,還在狡辯?實話不瞞你說,今夜之事,是皇帝定下的妙計,就等爾等入甕!”

“尉遲將軍,看來你確實是誤會了,如若不信,可與雜家一同面聖!”迪喜見此刻抵賴已是無用,唯一可做的便是拖延時間,令這八名手下護著賈夫人得空逃脫,哪怕是自己暴露在皇帝面前,也在所不惜。

尉遲敬德聽迪喜這般說來,反倒猶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