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大多用來招待不大重要的客人。
想不到山口組神龍幫少主居然體貼一個女人委屈自己到偏廳去商議大事,這事非比尋常。
“石斛,你看著她。”
“少主,這就是你給石斛的處罰嗎?”她不解,一個微不足道的女孩子有什麼好看護的?
“不是。”
“那……”
東方狂也冷眼睨她。
石斛凜然閉上嘴。
他離開了。
他通常沒有向別人解釋的習慣,親如每天都跟隨著他的保鑣亦然。
一星期過去。
那暗夜飛車的事情好像過了很久。
那天她醒來被招待了一頓大餐,也沒有人對她說明任何理由,就被恭敬的送回公寓。
那保鑣酷得不象話,送她回去的路上一句話也沒吭。
什麼人養什麼鳥欸。
她每天按表上課,好幾天沒遇見老是找她碴的瑪格,心裡也下在意。
米拉並沒有發現她不見了一個晚上,運氣好,要是米拉追問下來她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
她沒再看過東方狂也。
那樣的人,大概是不會再遇見了吧。
那種失落感她說不出來,每天照樣上課跟同學打屁,但還是覺得心頭很不是滋味。
又是週末。
從藝術學院大樓出來,梁菱光避開下課的人潮。
這個學院包括電影、電視、設計……只要跟藝術有關的科系都在這裡。
經過學校的草坪中央,紐約大學裡最吸引人的就是畢卡索的“希薇特半身像”,有十一公尺高,矗立在草坪的中央,來來去去的學生都能看見她。
米拉從後面追上來。
“喂,走這麼快,也不等我。”
“有事?”她提不起勁。
“有聚會,一起去?”
“今天沒空。”抱著重得快要壓垮手臂的畫冊,她搶了很久才借到手,想趕快回去開啟來看,裡面可有很多她心儀的畫家。
“我聽說有幾個很OK的男生。”
就算布萊德彼特光臨對她都不會有太大吸引力的。
“我這裡全部都是!”梁菱光晃了晃手中的書。
“呿,又是那些骨頭早可以打鼓的死人,給點面子啦,他們答應要是我把你帶上一切免費耶。”米拉低聲下氣。
“你出賣朋友喔。”
“能被出賣表示你還很有價值,快點感謝我!”
“呔!”用厚重的原文書“感謝”她吧。
米拉躲不過,腦袋硬生生吃了一記。
“你敢打我……你打我,你這壞小孩!跳蚤市場你自己去吧,老孃不爽了!”惱羞成怒的人跳腳得很。
“好啦、好啦,知道你還要趕回去洗澡化妝打扮,就放你一天假,好好的玩吧。”姐妹淘又不是當假的,太清楚了。
“嘿嘿嘿嘿……就知道你上道。”擺擺手,飛吻一枚,她又蹦又跳的跑了。
梁菱光一點都不羨慕室友的生活,慢慢的經過校區踱出學校。
NYU沒有一定的校區,原則上以華盛頓廣場為中心向外擴充套件,雖然大部份的校舍位於下城,但是隨著不同的學院,可以說遍及整個曼哈頓。
這麼龐大的校區要怎麼分辨到處是大樓的建築,哪一棟才是屬於NYU呢?
梁菱光剛來的時候也傻眼,後來經過別人指點才知道NYU以火炬圖案的校徽圖樣跟紫色旗幟來代表學校。
廣場裡到處可見學校的學生,有專程來睡覺的、滑直排輪的,更不乏愛炫人士秀絕技,什麼人溜什麼樣的鳥,看久了,再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