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們統統都是宗門的高層,要照顧自家子弟,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而且就算沒有這些特權,光比修煉的資質,我們祖上沒有修士,也比不過,他們都是從小家學淵源,真材實料,我們小時候在幹什麼,根本沒有得比!”
王林猶自喋喋不休,看樣子他知道金明海的身份後,已經放棄了這一次的機會。
他也是個有心的,見李晚一副沉默不語的樣子,以為他受到了打擊,反過來安慰道:“哎,李兄,你還在發什麼呆,這次就算了,我們等下個月,或者以後吧。”
李晚點了點頭,心中卻不以為然。
這世間,宗門林立,世家遍地,這個月有金家公子來投赤陽門,下個月就不會有林家公子,王家公子,周家公子?
看來,這條路是很難走通了。
不知不覺中,輪到了李晚,李晚隨號叫入山門附近臨時搭建起來的一間小屋之中,裡面已經等著三位外院執事模樣的中年男人,溫言道:“坐。”
“謝過執事。”李晚回過神,執禮為敬,然後便在三人面前坐下。
“你叫李晚,乃是原正氣門記名弟子,自行修煉到煉氣境?”中間坐著的執事,顯露出對李晚感興趣的模樣。
這次有幾十人來投,修為達到煉氣境的,不超過十個,這樣的人可以不必佔用分配五行靈炁的名額,對宗門來說,可以節省不少開支。
其實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晚輕易就得到了特輯的號牌,不需要經過額外的考校。
“不錯,在下所投拜帖,已經說明情況。”李晚不卑不亢地答道。
正氣門和赤陽門雖然都是天南修真界大派,但彼此統屬不一,也沒有必要隱瞞來歷,至於尹少華之事,他當然就是文飾一番,簡單說成是得罪人而出奔外投。
赤陽門執事果然不關心這個,只是道:“既是我玄門中人,想必也已經清楚,門中修煉的諸般規矩。”
“三規五律,諸般戒條,還有內外院通行條例,弟子盡皆熟記於心,請三位執事考校。”李晚道。
執事道:“很好。”說著,便抽考了一些記名弟子應知的清規戒律和內外院諸事。
李晚對這些不敢稱倒背如流,但多年道場生活,也是熟悉無比,毫無懸念地答出。
然後三位執事又叫李晚隨意當場演練一套外功拳法,李晚依言照做了。
這些都是些凡俗中防身的粗淺功夫,但可以檢驗出弟子悟性和道心,憊懶和愚鈍之輩,練武也是練不好的,更遑論神通法術。
不一會兒,三位執事對李晚已是讚賞有加,因為李晚打起拳來行雲流水,極其嫻熟,不是名門正派弟子終年勤修不輟,是不可能有這種氣象的。
“此子身份來歷待查,但根骨上佳,悟性過人,堪為上人之資,尤其難得的是,言辭清楚爽利,性情沉穩……”
等到李晚出去之後,三位充當考驗官的執事,評論起來,居中一人對他頗為欣賞。
“不錯,我玄門中人挑選弟子,豈如凡俗愚夫想像那樣,只重根骨資質那麼簡單,除了五根俱全,品貌端正,言行舉止心性這些也是都要考驗,編成秘檔的,這李晚倒可以稱作是個良才。”
“那就評為良才如何?”
“可以!”
三位執事各自落筆,填了薦格不提。
居中執事忽然嘆息一聲,顯得頗為遺憾道:“只可惜,這次特輯錄事,已經被金家預訂,下個月,下下月,也另有另外數家,一時騰不出名額給他。”
另一名執事道:“這個無妨,先傳他行氣法訣,穩住再說,到時候有名額就收了,沒有名額就告訴他落選。”
各大世族,長老子弟,時常有佔用特輯名額的情況,這些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