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我們‘歲寒三友’推三阻四的話,豈不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
原來,這是一個三名散修結伴共闖江湖,自號“歲寒三友”的組合,他們曾經在遊歷一處秘境的時候遭遇危險,絕望之際,蒙黃永出手幫助脫困,欠著他一個大大的人情。
他們雖然沒有應黃永之邀,成為潞山黃家的供奉客卿,但也許諾,將來若是有用得著他們的時候,即便相隔千山萬水,也會趕來相助。這一次黃永派人傳訊,果真也就不遠萬里趕來。
樸素散修也點點頭道:“我們散修闖蕩江湖,靠的就是一個義字當頭,黃道友不必跟我們講究這些虛禮。”
“三位道友,高義也!”
黃永滿意而笑,連連稱讚三人,然後又寒暄一陣,讓白衣文士安排三人歇息。
對這三位前來助拳的散修,潞山黃家自有滋補元氣的靈丹妙藥奉上,以便消除旅途疲勞,養精蓄銳。
等到一切安排妥當,白衣文士回來與黃永密談,言及李晚也接取了甲等任務之事,卻是他們另派了人手在功德院附近觀望,藉故查閱功德簿寶器,一旦發現李晚動向,便及時上報。
得知李晚的選擇,黃永再次感到錯愕:“他竟然接取了那甲等任務?”
此時雙方形勢,倒也有幾分像是對弈,兩家分取黑白,落子圈地,李晚執黑先行,然後漫漫地在別處做了不少事情,黃家便趁機圈得不少易得實地,等到李晚反應過來,佔了一個甲等任務,他們也隨即佔住另一甲等任務,形成針鋒相對之勢。
白衣文士嘆道:“真沒想到,他竟如此施為,難道,真有就那麼自信?”
功勳任務的總量,在在一定時期內,是越做越少的,李晚若順利完成任務,便相當於搶佔了黃家的機會;反之亦然,若是黃家順利完成,也能搶佔李晚機會。
“他是煉器師,哪來有什麼自信,無非就是逞藉手中奇技淫巧的器物,以及其他厲害法寶而已。據說他在這些年,煉製了多件厲害的珍品寶器,無論用來招攬高手,還是自用,都堪能支撐數個任務,不過我還真不信了,就算他用這些撐得了一時,還能撐一世不成?”
黃永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白衣文士想了想,道:“的確,若是他以法寶開出價碼,招攬人手,應該不乏心動之人,但一件上品寶器、珍品寶器,換取高手出手相助,也便罷了,能夠堅持多久?”
黃永問道:“黑金火藥如何?”
白衣文士道:“據我所知,伽藍門的天南商會有售,一斤能炒到近千萬去,他自己煉製,應該也就是百萬出頭。”
黃永嗤的一聲,輕輕抽氣,顯得有些吃驚。
他苦修劍道,心志堅定,向來視憑藉外物為消磨意志的毒藥,一身上下,唯趁手耐用的法劍而已,只要能夠承受法力灌注,施展出自己的精妙劍術便以足夠,太好的寶器法劍,反而用得不便。
他並不關注那些心目中奇技淫巧的造物,但卻還是沒有想到,器道這一途,竟然有這麼大的賺頭。
沒有靈峰的小世家,完全可以憑藉這門手藝興家了。
黃永吶吶道:“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奇技淫巧的東西,竟然能也如此興盛。”
白衣文士笑道:“這也是時勢使然。”
黃永搖搖頭道:“未必。”
又道:“反正我們黃家想要興起,還得依靠手中利劍,只有層出不窮的天才高手,才是我等興盛的依仗,其他都只是旁枝末節。”
過了幾日,潞山黃家徵召的家族子弟,俱都來到,並在這同時,黃永也以自己稷山營數位統領之一的身份,釋出了多個命令。
他有署理此間除魔事務的職權,雖然不好明著公器私用,但讓巡邏隊伍清剿妖魔,各方弟子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