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氣息，好像哪裡見過？”

寶尊樓一方，李堅等人盡皆震動，個個都是神情微動，目光注視。

原本在他們心目中，林瑞已然沒有任何威脅，但是這股似曾相識的力量出現的一刻，卻又心血來潮，彷彿頂尖高手出現，不利於行。

“這股元氣，並不是他自己祭煉出來，我知道了，這是李晚代替他祭煉，他們竟然真的用這等李代桃僵之法！”李堅思索片刻，突然悚然動容。

林瑞短時間內，的確快不足以進步到能夠與席凌霄比肩的地步，但若是李晚出手，情形立刻便截然不同。

哪怕李堅等人對席凌霄再有信心，也不相信，他能夠勝過李晚。

靈寶宗也曾經出現過以器入道的器道大成者，比外界還更加明白，這等掌握了造化法則力量的大能，在器道一途，究竟是何等的高明。

“李晚對此道的領悟，已經如此之深，不是親身上陣，也能代替林瑞煉器？”

“早該在比試規則限制此法的，若真讓他如此施為，便相當於場場都由他出手，將置我們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