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滿足的施雨童挨著鍾亦躺在搖椅上,晃晃悠悠開始自己的審問工作:「那你拍戲的時候是不是也有很多那種類似的戲呀?」
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之前不敢問,不過現在就沒有關係了,完全可以當做行業內的友情探討嘛,她才不是什麼吃醋呀什麼小肚雞腸呀什麼什麼之類的,鍾亦要親別人也沒什麼嘛,都是為了藝術,她能理解的!
應該能理解吧?施雨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管能不能理解,她可能不和傻到當著鍾亦的面變現得很像吃醋的樣子,她可是大度的鐘大影后的女人,必須大度!
所以,鍾亦你倒是快說呀!
偏偏鍾亦就是沉得住氣,看著小孩兒明明很著急很想知道,還非要假裝自己不在意的樣子讓鍾亦有點滿足,逗得差不多了才問佯裝自己沒明白的樣子問道:「類似什麼的戲?說清楚點,沒明白。」
「就是、就是那種……」她有些臉紅,當著鍾亦的面實在不好說什麼吻戲、船戲之後的,結果她一抬眼就看到了鍾亦打趣的眼神,頓時有些羞惱,小拳頭錘在鍾亦的肩膀上:「你故意的!」
鍾亦握著她的手腕,低頭湊過去咬住了施雨童的唇,輾轉留下一點痕跡之後才心滿意足的鬆開她的手:「你撓花人家臉的事兒就不說了吧?」想想就覺得這小孩兒認真的可愛,怎麼能那麼可愛呢!
「不是,就是哎呀,你快說!」施雨童捂住鍾亦的臉:「你教教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我就是、受不了他湊過來,一想到別的什麼人要親我,我就是很受不了!這樣會不會太不敬業!」其實她真實想問的不是這個問題,但是直接問又會顯得她很小肚雞腸,她才不要剛剛在一起,就變成醋罈子,那樣鍾亦該不喜歡了。
「哪有那麼多真的。」鍾亦安撫了即將炸毛的小獸,跟她分享自己的經歷:「有很多這種戲份都只是借位而已,觀眾知道感情到這裡了,就差不多了,不用非得真的這樣那樣的吻」然後湊近施雨童的耳邊,沙啞著嗓音說道:「那樣的吻只能是親密關係才可以,像你我,知道嗎?」
那樣的吻?是哪樣的吻呀,施雨童覺得自己有些沒勁兒,嚥了口唾沫,掙扎著吻:「那要是導演要求逼真呢?」就比如她上一場戲。
鍾亦噙住她的耳垂,霸道又任性的說道:「那就換個導演。」
「啊?」
「專心點。」鍾大影后不太滿意:「教你拍吻戲呢,怎麼能不好好學?別人我還不樂意教呢,老師親自給你示範,多得到多少,全看你的悟性了。」
施雨童覺得自己悟性不太好,別的不說,她現在腦子裡又是一團漿糊了,原本打算問鍾亦的話,也沒有說出口,頓時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三兩下就被鍾亦欺負的慘兮兮,一點兒也不可愛。
鍾大影后教完餓了新一期的教學內容之後,才摟著自己的教學「用具」開始敦敦教導:「拍戲的時候自己長點心,不是導演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你要有自己的判斷,該拒絕的時候一定要義正言辭的拒絕,懂嗎?」
「懂。」施雨童只剩下點頭的力氣。
「不懂也沒關係,這點你倒是不用操心。」鍾亦大家長十分的霸氣威武:「有我在這兒還是沒人敢欺負你的,這種不入流的骯髒手段,都只會欺負那些勢單力薄的急於出頭的小姑娘,你我都不太適用。」
「什麼意思?」施雨童眨了眨眼睛。
鍾亦點著她的鼻子,笑了:「虧你還是我的『意中人』,鐵桿粉絲怎麼會不知道我雖然拍了很多戲,但親密的那種,從來都沒有接過,哪怕真的有需要,也是劇情上做含糊處理,朦朧的表現一下就可以了。所以,這個問題,你完全不用擔心,上次的事兒是個意外,畢竟那個劇本最開始都不是拿給你的,你是後來才轉接的女主,有些細節沒有處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