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又沒有做個親子鑑定,是不是還真不好說呢!施雨童噘著嘴,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那你整這麼一出又是玉鎖的,就是為了套出我的那塊兒鎖?」那我也不會給你的!
「童童,爸爸找了你很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顆心終於落下來,我怕他太激動,身體受不了。」蘇臻解釋:「想著一點點的告訴他,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所以我想,拍照的時候借用一下童童的那塊兒玉鎖,先讓父親有個心理準備,剩下的我再一一告訴他,也省得老人家一時過於激動。也給你一個緩衝的時間。」
「那我還真得謝謝你了!」施雨童掙脫開蘇臻拉她的手,躲到鍾亦身後說道:「這事兒太大了,我覺得蘇總您還是做個鑑定什麼的確定一下比較好,別到時候誤會了,讓老人家失望就不好了。」
「做、」蘇臻到嘴邊的話頭馬上就收了回去,他總不能說這親子鑑定他早就偷偷做過了,之所以安排這麼一出,就是走個過場,好讓施雨童知道,他是有這個心的:「既然童童都這麼說了,那做,你說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哥都聽你的?」
「做是肯定要做的。」鍾亦牽著施雨童的手,看向蘇臻:「只是蘇總如此篤定的態度,蘇家又是家大業大的,我就是好奇,如果小童真是你們蘇家的人,又怎麼會在外這麼多年?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怎麼從沒聽說過蘇家有個流落在外的女兒?也沒見你們誰找過她呀?哦,還有,她跟你應該不是同胞吧?這長的也不像呀!」
蘇臻臉上尷尬的笑有些撐不住,似乎是在覺得鍾亦這麼問有些唐突:「這、鍾老師這話問的,我確實不好說,畢竟是家族俗事,內裡有許多不得已的原因,我一個小輩,實在是知道的不多。」
「你一個小輩?」鍾亦重複了一遍,假裝疑惑:「既然你一個小輩,那蘇家上面的大家長,蘇家老爺子都不操心的問題,蘇總是不是操心有點多了?不是我說話直接,實在是……」鍾亦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施雨童:「實在是你這莊莊件件都是帶著目的來的,蘇總不會真以為把我們誆來這裡,再隨便摔個玉鎖,什麼都不解釋一下,就能讓我們配合你吧?」
「還是你以為抬出一個蘇家出來,小童就該感恩戴德了?」鍾亦淡淡的笑:「你看,她如今算是我鍾亦的人,就是再沒見過世面,我也不會委屈了她,你蘇家十幾年連個影子都沒有,這會兒連個因果都不願告知,莫不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對!」施雨童跟著點頭:「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想也是不可能的!」拽著鍾亦就要走:「不拍了,不拍了,沒意思。」
「等、等一下!」蘇臻趕緊攔住,皺著眉頭唉聲嘆氣道:「不是我不想說,童童實在是家醜不好外揚,我、算了,鍾老師也不是外人,你先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什麼鍾老師也不是外人?我勸你帶個鏡子先看看清楚,這可是我內人,不知道比你親近多少呢,哼!
「也不是很想知道什麼。」施雨童上下掃了蘇臻一眼:「我又不缺愛,我又不缺錢,又不是我要上趕著來找人的,難道不是應該你說些什麼能打動我的話嗎?或者什麼利誘呀,情懷呀,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呀,或者其他之類的?不然我好好的小日子過的滋潤得很,幹嘛要沒事兒閒的給自己找這麼一堆七大姑八大姨,留著過年發壓歲錢嗎?」
「童童!」蘇臻語鄭重:「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是親人,血脈相連骨肉至親……」
話還沒說完就被施雨童打斷了:「首先,你也沒做鑑定,話不能說的太滿。其次,我始終相信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有所需求的,就算我們真是兄妹,你這麼積極上趕著來找我,我能不多想一下嗎?不然你們蘇家這家大業大的,難道請我回去掙家產嗎?」施雨童這話才說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