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讓你有那種感覺。”
御諸墨擁緊了慕沁安,心下微微放鬆。又將她鬆開來,拿著那個令牌問道:“這個令牌,有什麼用?”
“這是隱門商行的令牌。”慕沁安看著那面令牌,面色沉重的說道:“隱門在全天下有著幾乎是數不清的商行,這面令牌,可以號令全天下的商行。也就是說,誰拿著這一面令牌,就差不多相當於是隱門商行的半個主人!”
“半個主人?!”御諸墨疑惑,既然可以號令的話,為什麼又只是半個主子呢?!
慕沁安笑道:“自然是為了萬全之策。為了防止有些人有二心,這還必須要有我的親口手諭這才能算得上是一個主子。這,和皇上說的虎符是大同小異。”
御諸墨瞭然的點點頭,心中讚歎隱門第一代門主的才智雙絕!這般完全的計策都能想得到,頭腦非常人啊。
“若是當初的隱門門主多出一份想法,恐怕你就是真真正正的皇家血脈!”
慕沁安心下一驚,卻瞬間釋然,御諸墨的話極為小聲,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聽得到。慕沁安微微嘆息了口氣,先祖慕峫何嘗是沒有這樣的心!否則的話,這個盒子之外的花紋怎麼會這麼貴氣,比起皇族的用度,有過而無不及。
“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慕沁安轉身又撲進御諸墨懷裡說道。
御諸墨勾唇一笑,伸手抬起慕沁安的小臉,對著她的紅唇精確的吻了下去,抱著她就進了內閣……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什麼事?”被苡之喊了好幾聲,獨孤皇后這才緩過神來,看著苡之,問。
苡之弓著身子,十分恭敬的說道:“姜王妃前來請安。”
“回了她,本宮今日身子疲乏,讓她回吧。”獨孤皇后搖了搖手,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苡之小心翼翼看著獨孤皇后的神色,有些遲疑,但是還是繼續說道:“姜王妃還特意帶上了禮物。”
獨孤皇后眉頭一簇,轉身對苡之說:“回話就是。”
“是,皇后娘娘。”苡之福了福身子就走了出去。
獨孤皇后看著苡之走了出去,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著剛剛宮外傳來的訊息微微愣神。恆王妃的孩子,在宮中就像是一個燙手山芋,存在哪裡,哪裡就會有危險。
苡之出去回了話,很快就走了進來。看著獨孤皇后有些沉鬱的臉色,寬心的說道:“皇后娘娘可是身子不適?”
“本宮沒事。”獨孤皇后搖了搖頭,問:“姜王妃走了麼?”
“回皇后娘娘,姜王妃走了,但是姜王妃把禮物留了下來。”苡之回到。
獨孤皇后點點頭,問苡之:“這幾日,恆王妃的情況怎麼樣?”
“恆王妃極好。恆王差人將定國公夫人送來,與恆王妃母女團聚。”苡之想起那一日定國公夫人來的時候,蘇傳榮還特意讓自己去認了認人。
“那就好。”
“那一日,蘇公公還帶著奴婢去認了一下定國公夫人。”苡之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那一天蘇傳榮的行為告訴獨孤皇后。
獨孤皇后果然是好奇,問道:“怎麼說。”
“蘇公公只說讓奴婢去認一認定國公夫人,其他的並沒有多說。”苡之想了下,那一日蘇傳榮並沒有多說什麼。
“嗯。”獨孤皇后點點頭。蘇傳榮是宮中的老人了,還是沁安送過來的人,他這樣的舉動也必然是有他的用意了。自己也不用過多的去插手。
如此想了一下,獨孤皇后對苡之說道:“蘇公公的話你記著便是。他是宮中的老人了,你有什麼不知道的,儘管去問就是了。他也會幫襯著你的。你已經是本宮身邊的人,做什麼事都代表這本宮,不能讓人尋了錯處。否則的話,本宮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