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給你換了。」
大夫在時梁春華沒吱聲,走後她哭著對祁碩說:「你去求求大夫讓她把那個藥給我換上,我沒有那個藥睡不著。」
「人說了那個藥對身體不好,大夫還能害你嗎?」
「你懂什麼?這女大夫一看就沒多少本事,那個什麼硫平我吃了半年多了一直好好的。」半年時間梁春華的病幾乎惡化到現在可以隨意傷人的地步,「這女的狐狸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誰知道是陪哪個領導坐在這位置上的!」
「大夫好壞跟男女有什麼關係啊!人家正經博士畢業的,你別事多瞎造謠行嗎!」
「我怎麼事多了!讓你陪護不就是照顧我嗎!我有病你不是不知道!」
祁碩低聲敷衍著:「隨便你吧。」
「就你這樣,我的財產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祁碩嫌煩鎖門出去了,剛好這時候薛大夫拿著診療單看見屋內的情況攔住他的胳膊。
薛大夫說:「你媽媽那個問題不大,你不要老是那麼慣著她。她所有不合理行為你儘量都給她懟回去,癔症的患者就是這樣。」
祁碩嘆了口氣,他也試圖聽大夫的話,「那她要自殺自殘哭鬧怎麼辦?」
「冷處理啊!她這個病不折磨她自己,但很耗家屬。你不要擔心,你進來時也是簽過安全協議的,她鬧起來我們護士會把她綁起來的。」
保護協議,祁碩回想他是簽了一堆不知道幹什麼的協議書。
「癔症的患者的確情緒會有一個高漲期,有可能真的產生自殺這種行為,你把她綁起來就好了,綁起來又不是害她。」薛大夫接著說,「你不要負擔那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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