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萬分，沒想到自己和元始天尊對他傷害之大，除了表示歉意，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不由很傷感。

“其實你沒必要道歉，當初天尊就執意收你不收我，是你把機會讓給我，可我既然接受了，高下立判，怨不得天尊如此抉擇，是我強求了，最終害了你又害了我，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大哥，你千萬要保重！”申公豹把姜子牙扶起道，說了這些話，心裡輕鬆很多，那一股子怨氣也隨著煙消雲散，只是擔心這姜子牙的劫數又會應在何人身上。

“公豹，你這話什麼意思？”姜子牙一下抓住申公豹手問，心內擔心不已，莫不是他要離開崑崙，可是他又能去哪呢？

“大哥，說出此些話，我申公豹在崑崙山還混得下去嗎？是時候離開了，請替我轉告天尊，多謝他四十餘年的照顧！”申公豹便是道，心裡苦笑，對崑崙充滿不捨，卻不得不離開了，不覺大有退一步海闊天空之感，輕鬆了好多好多，骨頭嘎嘎嘎作響，好生舒服。

“大哥身無長物，這女媧石伴大哥四十餘年，你就帶在身上做個留戀吧！”姜子牙便是道，內心很是痛苦，可也很欣慰，他的結義兄弟說得那般不堪，他沒信錯人。

“謝謝大哥！”申公豹想起了對鳳青青的承諾便是道，該死，怎麼一激動，差點把答應人家的事給忘了，便是接過女媧石，心裡很開心，這姜子牙真是懂得違抗元始天尊的話了，也算有了自己。

申公豹離開了，下了崑崙山，只剩姜子牙久久相望那九曲十八彎，哪怕申公豹的人影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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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元始挽留託重任

“申公豹！”元始天尊忽然出現喚道，依舊是那麼仙風道骨，不帶一絲邪氣，還是那麼平易近人，只是讓他感覺近在眼前，遠在天邊，彷彿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師父，公豹，公豹……”申公豹說話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只剩撲通跪下了，彷彿一切底氣瞬間洩了，全是自己理虧一般。

“你就打算這麼一走了之了嗎？”元始天尊便是道，語氣無喜無悲，就像個陌生人的尋問，看不出是怪罪還是失望，但對於申公豹來說逃不脫這兩者了。

“弟子不孝，不能再在師父身邊侍奉了，請師父成全！”申公豹便是道，語氣充滿無奈，對元始天尊他的確不滿，卻也僅此而已，他終究不是申公豹，只能說元始天尊太過正直，看不慣邪氣，無論申公豹還是他，但無論何種緣由，只能說明他們師徒之緣淺薄。

“既然你還喚我師父，為師也不打算將你逐出師門，只是有一件要事要你辦，事關封神大業，你還是隨為師回去說吧！”元始天尊便是道，不覺看了眼鳳青青，言下之意讓申公豹告個別。

“弟子遵命！”申公豹聽言大喜道，這是元始天尊在拋橄欖枝啊，當然得接，否則怎對起來封神一趟。

“青青，你先回去，我們以後再聯絡！”申公豹對一樣跪在的鳳青青道，心中也把當做朋友，是他陪自己做了這是正是邪的抉擇也算知己之交。

“小妖告退！”鳳青青聽申公豹言，便是點了點頭道，說著便是一閃遁去，雖然擔心申公豹，卻也只能回軒轅墓等了。

“你知道為師最討厭這些異類，你們如此親密，就不怕為師心生反感？”元始天尊便是問道，心裡也苦笑，敢公然在自己面前和妖怪說改日再聯絡的，眾多弟子中他還是頭一位。

“師父對弟子反感還少嗎？”申公豹便是苦笑埋怨道，自從申公豹來拜師，這元始天尊就看不順眼，如今這麼問，不覺讓他大感這位聖人也有可笑的時候，不由怨氣再生。

“哦，走吧！”元始天尊不禁也有大為啞然之感，便是道，心中嘆氣，看來自己對這個親傳弟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