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也就是說,即使是在白天訓練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的也得保持著這個樣子,明白嗎?”
一眾男子聽明白了納蘭離天的話,不由得都變成了苦瓜臉,心裡都暗自腹誹,納蘭離天一定是故意的,偏偏講這個什麼故事,當自己一干人聽得正入迷的時候,天若蘭與九旭飛鳳兩個人便趁虛而入,這個子事情,怎麼想也不公平啊?
而納蘭離天卻是如同看出來了他們的心思,竟然開口道:“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公平永遠都是相對的。而且之前我也說過,即使是在這血坑當中,偷襲與反偷襲的訓練也會繼續進行的,而你們卻是疏忽了。”
“但是這種疏忽卻是致命的,換句話來說,如果剛才偷襲你們的不是飛鳳與若蘭,而是真的想殺你們的人,那麼只怕現在你們只有橫屍當場的下場了,這才是事實!”
納蘭離天的話,猶如警鐘一般,令得這十一個男人,相互對視了幾眼,都從彼此的眼眸內,看出了吃驚,他們都知道,納蘭離天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只是第二天,在襲殺魔獸的時候,這十一個男人,才更為地感覺到了鬱悶,魔獸的鼻子,那可是要比人的鼻子靈敏得多,而且魔獸的智商那可是要極大地低於人類的,而魔獸,既然稱之為獸,那麼它們的神經,便會極為容易地被這血腥之氣吸引過來不說,而且一個個的還會狂性大發。
所以,從第二天開始,這十三個人,便面對的是,那一波又一波,接連不斷的小型獸潮,而且這些魔獸,一個個,聞到他們身上的那各種魔獸的血腥之味,竟然紅了眼睛,不要命地,向著他們強橫地攻擊過來。
“離天,那個血坑中,到底都是什麼魔獸血啊,怎麼,這些魔獸一聞到我們的身上的血腥味,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啊!”風流一邊手下不停,一邊道。
九旭烈陽苦笑了一下:“誰知道呢,也許是母獸的混合血吧。”
“靠,不會吧,那這麼說,圍攻我們的都是公獸了?”匡驚棠也抽空出聲了。
上官無雙,扭頭看了一眼,赫連琉璃:“我說,你不是馴獸世家人的傳人嗎,那麼你來說說,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赫連琉璃,動作迅速地解決掉了一隻紅毛的地蜘蛛,然後退到了眾人中間:“現在這個季節是,魔獸們的繁殖季節。”
“呃,這和我們眼前的情況,有什麼關係啊?”敦儒沒聽明白。
而天若蘭與九旭飛鳳也一樣沒有聽明白。
“哈哈,我說,離天吶,你也太有才了,這種辦法,我看也就你能相得出來!”蒼九州那興災樂禍的聲音,在納蘭離天的心頭響了起來。
納蘭離天卻是撇了撇嘴:“這有什麼的,只要方法好,使用的時機得當,便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
聽到大家繼續追問,赫連琉璃那張白皙的小臉,竟然泛起了紅色。
“我說,你小子怎麼了,臉紅個什麼勁兒啊,我說,你這個馴獸師家族的傳人,不會是冒牌的吧,你不會是不知道吧!”上官無雙道。
赫連琉璃白了上官無雙一眼:“誰說我不知道啊!”
“那你倒是說啊,怎麼跟個大閨女兒似的!”上官無雙這一開口,就控制不住了自己的這張嘴了。
赫連琉璃一聽也急了:“哼,說就說,離天老大,不過是在那個血坑中,又新增了點其他的東西,而且那種東西,也只有各種魔獸的母獸身上才有的東西。”
“那是什麼啊?”上官無雙,這小子,一向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兒。
赫連琉璃現在對於上官無雙實在是無語,心說,丫的,我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竟然還不明白。
而此時其他的人,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