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弱者,沒有任何可以保護自己的本事,那麼死就死矣,並沒有什麼值得別人去感嘆的事情。
如果你不想死,那麼之前你為什麼不盡全力,讓自己變得強大呢?
就算你是女人又能如何,女人又不是男人的附屬,女人又不是男人的玩物,女人反而更應該強大起來,有足夠的力理讓自己免於受到傷害。
梅子清,柯南,藍采和,這三個男人,本就是早就已經看慣了,這樣的殺戮,但是秦之寧,一直都是處於那種修煉狀態的人,所以,他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了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如花似玉的,美麗的女人,只是眨眼之間就變成一灘碎肉,這讓他稍稍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既然納蘭離天沒有說什麼,那麼想必這其中必然有著某種深意,所以,他只是將自己的手藏在袖子當中,將那枚,納蘭離天之前交給自己幾個人的,綠香珠放在了鼻子下面,借用著綠香珠的香氣,驅趕著這濃得幾乎有些散不開的血腥之味。
“離公子,您這是什麼意思啊?”紅姨的腦子明顯地因為吃驚慢了半拍,這才吃吃地開口了:“離公子,你要知道,這裡可是秦城秦家的地盤啊,不管你到底有什麼大的來頭都好,在這裡,你總也得給秦城主大人,留上幾分薄面吧,你如此做為,倒是生生地撕下了秦城主的面子啊。”
紅姨雖然因為面前的突發事件,有些愣神,但是她的反應依就是十分的快,只是片刻就說出了一番,先將自己這一方,撇得乾乾淨淨的話來。
納蘭離天一笑,那笑容當中竟然有著不少的諷刺之意,然後玉手從小血玉的懷裡將那個春媚香拿到手中,對著紅姨一揚:“那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倒是想要問問你紅姨了,這個春媚香,到底是哪個讓你放在我們的房間當中的?”
一聽到納蘭離天居然一口就叫破了春媚香的名字,紅姨的臉色不由得變了又變,但是她的嘴巴卻依就是緊緊地閉合著,一雙腳,微微地向旁邊挪了幾下,使得那些正在地面上緩緩流動著幾名美女的血肉,不至於汙到自己的繡鞋。
“離公子,什麼是春媚香啊,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而且也從來都沒有見過,更別說使用了。不過看離公子為人,應該也是一個極和身份的人了,想來那春媚香應該也是高檔的貨色啊。只是這名字啊,起得可以不怎麼好聽,說不得,會讓人以為是那種東西啊?”說到這裡,紅姨將絲帕,掩到鼻口上,輕笑了兩聲:“嘿嘿,真想到,公子倒也是一個雅人啊。”
秦之寧聽得眉頭緊皺:“我說,離公子問你什麼,你好好地回答就是了,哪來的這些廢話啊。”
大熊惡狠狠地抬了抬手掌。
卻沒有想到紅姨倒是將眼睛一瞪:“怎麼,難不成還想要來點橫的不成啊?我可是先說明,我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你們也殺了這麼多院裡的姑娘了,我也沒法子,向城主大人交待了,那麼索興老孃就和你們拼了,寧可玉碎,不要瓦全。”
納蘭離天看了看正在發狠的紅姨,卻是吃笑了一聲:“我來問你,你現在到底在幫著秦家哪個公子辦事啊?”
“你說什麼?”紅姨沒想到,這個離公子,竟然會沒頭沒腦地問出來這麼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叫她如何回答啊,於是當下便裝作沒有聽清楚。
“我是在問你,你現在在聽秦家哪個公子的話啊?”納蘭離天也不以為忤,笑著又重複了一遍。
“離公子,你不用岔開話題,我紅姨,只是忠到秦家家主一個罷了,而這醉花館也是秦家的勢力之一,所以,你在這裡鬧事兒,根本就是在打秦家家主大人的臉兒。”紅姨恨恨地道。
納蘭離天伸出筷子,夾了一口菜,送到了嘴裡,咀嚼了幾下子,然後對周圍的眾人道:“嗯,不錯,你們都來嚐嚐看,這菜的味道倒是相當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