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
“好,兒子餓了,那我們就去吃飯吧!”說著納蘭離天一把就抱起了血玉,然後便向著那路邊最大的一座酒樓走了過去,邢天神將當然是緊緊地跟在後面,看那副微微有些唯唯諾諾的樣子,倒是將那些氣管嚴男人的精髓演得十分的形象。
而那些圍觀的人群,也是自動自發地,為納蘭離天讓開了一條道路。
就在納蘭離天剛剛抬起腳,就要邁進酒樓的時候,卻是突然地一頓。
而與此同時,納蘭離天,邢天神將,還有血玉,這兩大一小三個人同時抬起了頭,只見那酒樓的四層窗戶處,正有著一位身著寶藍色長衫的少年,目不轉睛地盯關納蘭離天在瞧,而且他的嘴角,竟然掛著幾分輕挑的笑意。
當那位寶藍色的長衫的少年,一看到納蘭離天,邢天神將,還有那個小男孩,竟然都發現了自己的目光,倒是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然後對著納蘭離天做了一個口型。
口型對於納蘭離天這個對於唇語掌握得,爐火純青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她分明得持到,那個輕挑的少年,說的竟然是“女人,你註定是我的!”
納蘭離天對於這種無聊的男人,直接無視,抱著小血玉就走進了酒樓當中,但是她卻沒有發現,那同樣收回了目光的小血玉,眼裡竟然閃過了一道寒光。進了店門,納蘭離天便將小血玉放在了地上,只是伸手拉著他。
“小二哥,我們三個人,給找個清靜一點的雅座。”納蘭離天抬起頭,對著那看自己看得都有些直了眼兒的小二哥道。
“呃,呃,啊!”小二哥終於回過了神來,忙連聲道:“那個,那個,三位請上二樓吧,二樓的梅閣,十分的清靜,環境很好!”
邢天神將,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藍衫少年,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悶聲不響地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走進了酒樓。
只留下身後的一票長舌頭的男人與女人,議論紛紛。
“看看,那是一個什麼男人,竟然對於這種挑恤,都能當做沒有事兒發生啊!”
“就是,就是啊,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啊!”
“不過對方可是城主大人的公子啊,誰敢招惹啊!”
“哼,本姑娘看來,倒是那個女人自願的,她也看到了包公子對她的意思了,所以才故意走進去的,說白了,那個女人,分明就是水性楊花。”
“是啊,是啊,何姑娘說得對啊,你們看看那個女人,天生體態風流,一看就知道根本就是一個浪蕩貨啊!”
“嘿嘿,米家小姐,你是不是在說你自己啊,看看你說的這些特質,根本就是在指你自己嘛!”
……。
這嘈雜的聲音,同樣傳到了納蘭離天,邢天神將還有小血玉的耳朵當中。
於是邢天神將與小血玉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做什麼,還不快點上二樓吃飯去。”納蘭離天伸手拉了一下血玉沒有拉動。
“孃親,你先上去!”小血玉一揚頭,笑得十分的可愛。
“好了,你們兩個,狗咬了你一口,難不成你還能再咬狗一口,咬回來嗎?”說著,納蘭離天一手一個,將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拉上了二樓。
只是在行走在臺階上之時,小血玉的足下,竟然詭異地浮起了幾道血色的閃光,一閃即逝,然後就不見了蹤影。
二樓的梅閣,果然正如同店小二所說的一樣,這雅間裡的佈置,十分的高貴,典雅,而且處處都透露著不凡的氣息,看得出來,這佈置的人,品味一定也是很高,而且還應該是一個雅人。
隨意地點了幾個菜,於是那店小二就飛也似地跑下去,準備了。
而這時,從那窗外,竟然傳來一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