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熊,玉面,蜉蝣三個人,卻是通知完了紅衣與月媚,便就蹲在那水池的上面,看著納蘭離天的動作。
“主人,這到底是要刻什麼啊?”大熊看不明白了,在他看來,哪裡還有那麼麻煩啊,直接就將那塊岩石起出來,抱著走,不就成了,而且也將吞天救出來了。
玉面瞪了大熊一眼:“小點聲,別打擾到主人,你個大笨蛋,主人是想要將吞天的後背,完全地從那個岩石上,分離出來。你難不成,想的是,讓吞天以後無論走到哪裡,後面都得跟兩個抬石頭的人啊?”
聽到了玉面的反詰,大熊抓了抓腦袋,然後嘿嘿地低笑了兩聲,還是自己的兄弟啊,這也太瞭解自己了,居然一下子就道破了自己的想法了。
……。
再說,納蘭離天那邊是一個細緻活,那可不是一天或是兩天就能完成的。
此時在那毒物大沼澤的外面,紅衣與月媚兩個人正一起坐在草地上。
“紅衣,你說,你的主人,現在想出來一個什麼法子,來救吞天啊,怎麼,還讓我們守著這方圓百里呢,這片區域可是不小的。”月媚搞不懂。
但是月媚搞不懂的事情,紅衣也同樣搞不懂:“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主人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我們就按照主人的交待,做就行了。”
“哦!”聽到紅衣這算不得答案的答案,月媚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再說什麼。
於是月媚與紅衣兩個人之間就陷入了一片的沉默,但是沉默歸沉默,兩個人卻依就是全神慣注地觀注著這毒物沼澤方圓百百的所有的動靜。
“小紅,你也幫忙!”紅衣還將小紅也放到了地上,這個小傢伙,也挺懂事的,立馬就鑽入到了沼澤邊的草叢裡。
……。
此時就在那毒物沼澤方圓百里外,有著一群身穿藍衣的,天元神殿的捕獸隊,正在全力的追著一匹綠色的小馬。
“他媽的,你別跑!”那小馬,四蹄甩開,來去如風,直把後面的那些天元神殿的捕獸隊,給累得,直吐舌頭。
聽到了你別跑三個字,那小馬,倒是真的十分聽話的停了下來,扭過馬頭,瞪著一雙馬眼,看著那些正一步步,喘著粗氣向自己不斷靠近的人,馬瞳裡,居然泛起了幾分的諷刺。
“那個捕獸器,就一個,若是多一點的話,我們這隊也可以像木子那隊一樣,天天可以很輕鬆的捕獸了!”一個男子,嘴裡嘟囔著。
“是啊,是啊,這天天都是快要跑斷腿部了。”
“喂,我說,這小馬,到底是什麼馬啊,這種馬樣的奧獸,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呢?”一個男子卻是有些好奇地道。
“是啊,是啊,說起來,我也沒有看到過,這還是第一次呢!”之前那個男人的話,倒是引起了共鳴。
這時那小綠馬,卻是馬嘴一張,居然口吐人言:“我是草泥馬,知道不?”
“什麼草泥馬,這是什麼馬啊,這品種,我怎麼沒有聽過呢?”一眾捕獸隊員均是大眼瞪小眼,他們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品種的奧獸啊!
“咴,咴,咴,咴…。”看到眼前這些人類的反應,直把那匹小綠色給笑得,兩個前腿前往上揚:“笨蛋,本大爺就是草泥馬,有種,你追上來吧,看看,你們這群笨蛋,能不能逮到本大爺!”
“草泥馬,草泥馬?”一個男子,皺著眉頭唸叨著,怎麼越念越覺得這三個字耳熟呢:“草泥馬,草泥馬,操你…。”
男人明白了:“大家快點逮到那個畜生啊,那個傢伙居然在罵我們,什麼狗屁的草泥馬呈,分明就是操你…。”
他這一嗓子喊了出來,眾人也就都明白了,敢情,他們一個個地都白頂了一個腦袋瓜子,居然被一頭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