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進爵再次笑了笑,說道:“老翟啊老翟,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楚陽先生雖然是將林院的人,但是連穆老爺子都對他客客氣氣的,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如果楚陽只是和穆老爺子同樣的身份,穆老爺子必然不會對一個年輕小輩這麼客氣,這說明他還有比將林院紫金上將還要牛的背景啊!”
翟仁厚說道:“我當然明白,只是這個楚陽,如此年輕,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際遇?”
翟仁厚也想起來了,前段時間他聽說江北將林院,破格提拔了一位核心高層,原來就是這個叫楚陽的年輕人啊。
即便這已經在翟仁厚心中,掀起了不小的風浪,但是翟仁厚還是沒有將他最真實的一面,給表現出來。
而孟進爵也看破不說破,心中暗暗道:“老翟啊老翟,你還挺能憋啊,別憋出內傷。”
“老孟,你確定?”翟仁厚又問,想要再次確認一遍。
“我找了江北,不止一位大佬求證過。”孟進爵自嘲似的說:“我哪有你老翟明智啊,我與楚陽先生認識,也是因為一次小小的衝突,我才冒冒失失的求證了江北的大佬,我若是有你考慮的周到,就不會這麼冒失了。”
從翟仁厚找到他問楚陽的底細,孟進爵就知道翟仁厚的心境,翟仁厚不想冒冒失失的去問江北的那幾位大佬,以免鬧出笑話或者讓那幾位大佬看扁,不過孟進爵也慶幸,楚陽先生不是個記仇的人,現在兩人已經成為了朋友。
翟仁厚聽了孟進爵的自嘲,心中有一點小小的得意,雖然他聽得出來這是孟進爵故意的自嘲,但他確實從孟進爵這裡得到了情緒價值。
“老孟,你這名字起的好啊!”翟仁厚拍了拍孟進爵的肩膀,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
隨後,翟仁厚又道:“行了老孟,你去忙吧。”
孟進爵前腳剛走,翟仁厚就又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倒黴侄子的電話。
此刻,翟向貴還在嘚瑟,他指著楚陽和郭雲飛,還有丁文林,放話要將他們三個,一起嚴懲,還聲稱這件事用簡單的道歉解決不了。
“現在不是我要爭轉學名額這麼簡單了,我要你們三個,統統給我跪下,然後自扇一千個耳光,除此之外,把我兒子拉的屎,一人來上十斤!”翟向貴大聲威脅道。
這翟向貴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底氣,是堅信楚陽騙了他叔,所以他叔在得知真相後,肯定不會輕饒楚陽。
楚陽看著翟向貴這副癲狂的樣子,冷笑道:“你兒子是霸王龍啊,三十斤的屎怎麼拉出來的,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言行還跟個精神小夥一樣,你叔現在也差不多求證完了,準備一下吧,清清嗓子,我等你叫我爹,這可是你之前自己說的。”
這句話,把翟向貴給氣得快要炸了,他剛要反懟回去,手機便發出了振動。
“哈哈哈,我叔來電話了,看來他已經求證完了,你們三個就等著挨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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