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既然你沒有誠意認我當爹,那你現在就接受我的懲罰吧!”楚陽對翟向貴說道:“從此以後,你滾出江東市,滾出江南,若讓我知道你還賴在江南,後果可就不是自扇耳光這麼簡單了!”
翟向貴一聽這話就慌了,讓他滾出江南,等於把他的所有根基都毀了啊,他的生意全是在江東市經營,而且他在江東市開發的樓盤,還有不少沒有竣工和售罄,若是現在離開江南,等於自斬根基了。
“別!別!別啊爹,我沒說不去辦啊,我只是覺得把炮仗塞曹光明褲襠裡,還不夠猛,我建議用二踢腳,來個雙響炮。”翟向貴趕緊給自己找補。
楚陽淡淡一笑,對翟向貴說道:“你可真夠狠的啊,居然要用二踢腳,那行吧,既然你想送給曹光明雙響炮,我就成全你。”
翟向貴哭喪著臉,心道:“你真是太謙虛了,我狠哪有你狠啊,能想出來把炮仗往褲衩裡塞的,也是少見了,不知道咱倆到底誰心狠呢。”
隨後,翟向貴又調整了一下情緒,對楚陽表露出一副忠誠的態度,說道:“多謝楚爹成全!”
楚陽看著一臉忠誠的翟向貴,說道:“看你表現了,不要讓我失望,這件事辦好了,你還能繼續在江東市經營你的事業,如果這事辦不好,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翟向貴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我聽楚爹的。”
楚陽掃了眼翟向貴,又道:“行了,你回去吧,我等你的好訊息。”
翟向貴站起身來,對著楚陽抱拳道:“楚爹,那我就告辭了。”
楚陽並不擔心翟向貴從此以後遠走高飛,因為他很清楚翟向貴捨不得他在江東市經營的公司,如果就這麼一走了之,他的所有心血也都將留在江東市,他現有的存款根本不足以支撐他日常高消費花銷。
前腳翟向貴剛走,楚陽的眼眸裡,便閃過一道寒光。
郭雲飛這時對楚陽問道:“姐夫,你就這麼放翟向貴走嗎?就不怕放虎歸山嗎?”
楚陽說道:“翟向貴不會離開江東市,他在江東市的攢的盤子太大了,好幾個樓盤都還沒有開發完,他怎麼捨得離開,再說了他也不是虎,又何來放虎歸山一說。”
郭雲飛說:“姐夫,您真要認下翟向貴這個乾兒子嗎?這個人手上不乾淨,惡事做盡,認下他這個乾兒子,對姐夫您的影響恐怕不好啊。”
楚陽淡淡一笑,說道:“我可從來沒說一定要認下他這個乾兒子,只是給他個機會,我不這麼說,怎麼利用他。”
他從來都沒相信翟向貴這種人,會誠懇認錯,不過是迫於一時的壓力,才不得已向他低頭而已。
像翟向貴這種人,楚陽怎麼可能會真的認他當乾兒子呢,哪怕是翟向貴真的把二踢腳,塞進曹光明的褲襠裡,楚陽也不會認他當乾兒子。
這時的翟向貴,陰沉著臉,走出了學校。
當離開了楚陽的視線,翟向貴才展現出了最真實的自己,他內心真實情況是,繼續隱忍。
他對楚陽的低頭只是暫時的,叔叔與他斷絕了關係,為了生意,他自然要找一個大靠山。
倘若有一天翅膀硬了,他必定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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