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谷杭有著屬於皇族的尊貴氣質,還隱隱透著攝人的威儀,安像不容侵犯一般。
富德臉色變了變,沒想到來的人會是李寺堯和谷杭,訕笑著上前垂手打千,“貝勒爺,李大人,您二位這是?”
李寺堯谷冷瞥了富德一眼,“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連束河大人都綁起來了?富德,你好大的威風!”
富德道,“大人,那是因為柬河包庇天主教的亂黨……”
“富德大人,請問誰是亂黨?”谷杭嘴邊勾起淡淡的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卻讓人聽著有些想冒冷汗的感覺。
“方家的少奶奶,那個潘微月…”他雖然看不起谷杭名不正言不順承了貝勒爵位,卻不敢真的在他面前放肆。
看那李寺堯對待谷杭的戀度,就知道這主子是不能得罪的,李寺堯是什麼人?在朝廷才多大的勢力?,連他對待谷杭都這種小心翼翼的態皮,看來傳言皇上十分寵愛這位貝勒爺,是真的了!
“單憑匿名信件,就定潘小姐是亂黨?富德大人,是這樣嗎?,谷杭輕聲問道。”
“自然是還要查漬楚的。”富德道。
“既然還不確定,為何就要抓人?”谷杭又問。
“回貝勒爺,奴才也是秉公辦事,皇上已經下令,要嚴抓天主教黨,就是才嫌疑的,也要抓起來查問個明白,才可放人。”富德大聲說道,知道谷杭是打算來救下潘微月,但若潘微月真是亂黨,而他將她放了,將來上面的怪罪下來,就是他的罪。
現在他把干係挑明瞭,就看這位貝勒爺是不是真要擔下這個責任了。
谷杭的眼睛信然綁著白布,雖然看不見,但還是住微月站的位置揚起了下頜。
他當然可以憑著權勢在今衣就將微月救下來,可這樣做的話,就不能證明微月不是亂黨,不能還微月一個清白。
她現在需要的,就是光明正大地向方家證明,她並非亂黨,她與天主教無關。
今晚他讓束河去救她,只是想告訴她可能會被湯馬遜所累,卻沒想到事情的發生會那麼快,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她吧。
他去了總督府本是為了湯馬遜夫婦,卻沒想到會聽到她被方家休的訊息。
可是她一個弱質女子,如何輕受得起牢獄的罪?
“我跟你們回去。”微月低聲開口,“相信官府不會只憑他人三言兩語就判定我是亂黨,我一個深宅女子,平日大門不邁,與亂黨有何干系?至於勾結天主教,更是無稽之餃,官府會還我一個清白,不會將我屈打成招!“她這一番別有深意的話,卻讓富德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就連李寺堯也深深盯了她一眼。
谷杭釋開一抹笑,“潘小姐請放心,有李大人在,廣州府還不敢讓屈打成招的事情發生,李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貝勒爺請放心,奴才必定會查明此事,還潘小姐一個清白。”
李寺堯心中年暗想,這貝勒爺怎麼會認識方家的少奶奶,還似乎很熟稔的樣子。
看來此事真要小心處理了。
谷杭笑了笑,“今夜真是麻煩李大人親自送送到這裡了。”
李寺堯忙聲說不敢擔麻煩二字,轉頭看富德,咬牙斥道,“還不柬河放了!”
富德有些不甘願,早在京誠的時候,他就看不慣這束河了,還想能教訓他一下,“還不將人放了!”他喝著幾個小兵。
束河冷瞪了他一眼,走到谷杭身後,“貝勒爺。”
谷杭淡談地點了點頭。
接著,微月和如玉便被富德帶走了。
臨走之前,微月轉頭深深看了谷杭一眼,對束河感激投以一笑,要他代替她,跟谷杭說一聲謝謝。
束河在谷杭身邊低語幾句。
谷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