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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首夜

到了七號的沈惕。

沈惕伸了個懶腰,好像是還沒睡醒似的,“不好意思,昨晚沒睡飽,聽你們這叨叨叨的,聽得我更累了,也不給吃早飯。”

他說完,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前面跳了兩個預言家,我後面還有倆人,兩個裡面還有一個是個查殺。我跳一個預言家吧又可能要擾亂好人視野,因為我很有可能全票當選啊。”

說著,他指了指後面沒有參與競選的南杉、吳悠和諾亞。

“你看那六號,我哥們兒,八號,我小弟,九號,我小妹,是吧,我跳你們可能拿不到這個神杖,所以我就不鬧著玩兒了。”

“我在這裡沒有跳預言家,很明顯我是好人,但凡我是個狼我就跳了,很簡單的道理。”

說完,沈惕看了一眼十二號,又瞥了一眼十號,“其次我評價一下場上目前的兩個預言家。

我說一下,前置位是松浦,他給二號發了個金水,這個二號這發言就差點沒直接貼你臉上說‘我不是好人我就去死好吧’這種話了,所以這二號得是個好人吧,不然這邪教徒玩兒得就太賴了。

“所以松浦在這個時候給二發金水,說實話力度很小,二號是場上被炸出來的一個明好人,但是好在你的發言態度是比較像一個真預言家,心路歷程也有,沒記錯的話你是九、一順驗,這個留得一般。

二號是金水,一號你認好但是你要驗他,你怕他騙你,就跟十一號說的,他是安無咎誒,一個到目前為止勝率百分百的玩家,他如果要騙你,在那個位置又是先於你的順序,他不會起跳預言家嗎?他第一個正兒八經跳,發一個滿分發言,能吃不到票?”

沈惕挑了挑眉,“所以你這一驗驗到他頭上多餘了,你後面還有那麼多人沒發言,這些人裡肯定有對跳的,有打煽動的,你可以在這半邊找一個驗啊。哪怕你來驗我七號我都覺得比這個一號好,在你眼裡是不是存在一個可能倒鉤的石像鬼?那你認一號好人又想驗他,他是不是就是你眼裡有可能的石像鬼?那你就應該點出來,但是你完全沒有提石像鬼。

這些是我覺得松浦守梨不好的點。”

“十號安德魯給後置位查殺,你給前置位金水,力度實際上都差不多,但是十號有一點好,他後續兩晚驗人比你思路清晰,也給出了更改的餘地。

沈惕說著,朝安德魯那邊側過頭,“我跟你說,我覺得應該驗四,十一和四里面驗四,四那個眯眯眼在這兒站著躍躍欲試的,一看就掛身份啊。”

“反正呢……”沈惕聳了聳肩,“你們兩個都有預言家面。光是這一輪我肯定不能強站邊其中一個,我只能點出問題,這半圈下來我覺得三號不好,詐身份詐得太明顯,磕磕巴巴的,十一號能盤雙邊說明他和我視角一樣,沒有固定的邊。十二和十號我不站邊,我能打兩個預言家那我也絕對是好人。昨晚我一覺睡到天亮,還是沒睡飽,大家快點,結束了我要回去補覺。”

說完,沈惕就原地盤腿坐下,一隻手撐著臉,百無聊賴地側過頭看向梅根,“那就查殺牌表演唄,你要是原地起跳我就佩服好吧,四號末置位跳我是堅決不信的。”

“我過了。”

安無咎沉靜地聽完沈惕的發言,心中有些懷疑。

他沉下心想了想,又轉頭看向正要發言的五號梅根。

“我不是狼。”梅根抿了抿嘴唇,眉頭依舊緊皺,“我其實搞不懂為什麼預言家能查到我頭上誒,昨晚我拿到牌是皺眉了啊,但是是因為我拿到了一個沒有特殊功能的牌,我覺得不爽,這樣也不能皺眉嗎?”

她指向安德魯,對其他人說:“我建議啊,今天晨祭我們就全票出這個十號,十號一定是一匹悍跳預言家的狼。”

說完,梅根看了看場上其他人,“那……安德魯的狼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