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我給你治病,這不違法吧。」張世風也笑。
一聽這話,郭淮頓時臉色大變,張嘴大叫道:「我沒有病,我不需要治病,你們放開我,不然我就告你們非法拘禁。」他就知道,顧庭燁是個神經病,能與顧庭燁混在一起的張世風也不是什麼好人。
「病人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的。」聽了半天的顧承軍也慢悠悠來了一句,瞬間就堵死了郭淮全部的期望。
絕望的人死死地盯視著張世風手上的銀針。
張世風並沒有讓郭淮失望,三寸來長的銀針緩緩扎入了他的頭頂,從銀針進入頭部的一瞬間,郭淮就覺得全身像是被螞蟻撕咬一樣,又酸又麻,這分罪讓他那早就做好的心理準備瞬間就崩潰。
「鬆手,松後,我說,我全部說。」銀針沒往頭頂進入一分,郭淮身上的痠麻就重一分,堅持不到五秒,本以為自己是個漢子的男人淚流滿面了。
「你想我放手就放手,切,你也得看看我手上的銀針同意不同意。」
張世風並沒有搭理郭淮,手下還是穩穩地接著往下扎。
有些人,永遠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所以不讓對方怕,不然對方恐,這種人總會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還不如一次就幹到位,讓對方再也不會產生抗拒的心理,這才是刑法的上上之選,再說,他確實也是在給人治病,「對了,你是不是一直有偏頭痛的毛病,放心,等這針扎完,你這頭痛的毛病就全好了。」
做事做全套,跟顧庭燁混了這麼多年,張世風知道怎麼給自己留後路,他相信,就算是最權威的醫療器械都查不出他對對方施過刑。
一聽張世風的話,郭淮更絕望了。
你/媽,這哪裡是治病,這分明就是上刑,這份罪太難受了,求饒人家不搭理,想要有骨氣,可骨氣不夠硬,全身都痠麻的郭淮想死一死,「我說,我說,陰水是我祖傳的,家裡還有半瓶陰水。」為了少受罪,完全不知道張世風話真假的郭淮招了。
「半瓶是指多少?」一聽陰水還有,顧庭燁瞬間來了精神。
「五升左右。」
「放在哪?」
「暗室。」像郭淮這種人,能用陰水害人,那一定就是懂一點玄學的,所以家裡一定會有單獨的暗室,這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一聽陰水放在暗室,顧庭燁眉頭就一皺。
他從嘟嘟的嘴裡知道,這陰水是難得之物,所以郭家所謂的暗室也一定不簡單,甚至郭家的祖上都有可能是玄術高手,這樣的人家,暗室一定有後手,想到這,顧庭燁對張世風打了一個眼色,「把陰水都交給我,吳家給你多少好處,我翻十倍給你。」
一聽顧庭燁的話,郭淮頓時激動了。
就連張世風什麼時候撤了頭頂的銀針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早就被顧庭燁許下的重利深深刺激了,重重地深呼吸著,郭淮看向顧庭燁的目光充滿了熱切。
早知道顧庭燁這麼好說話,他還賣吳傢什麼面子,直接把訊息捅給顧家多好,他甚至能拿到十倍的報酬,想到報酬,郭淮的呼吸更重了,「你說的是真的?十倍的報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激動才怪。
「真的!」
一看郭淮的神情,顧庭燁頓時就知道郭淮並不懂陰水真正的價值,不然對方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不懂才好啊,不懂他才能輕易到手。
「好,我把陰水全部都給你。」察覺到身上不再痠麻的郭淮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派保鏢跟你一起去取。」就這樣放郭淮離開,顧庭燁肯定是不放心的,所以必須派人監控,想了想,他接著問了一個問題,「陰水什麼時候能取來?」既然何家與吳家有可能聯合在一起,他擔心後天何家請嘟嘟出面有陰謀,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