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人還有誰?
慕容衡趕到的時候,霜白正與那兩個黑衣人對峙,其中一個捂著胳膊,似受了傷,另一個則是小心翼翼的往霜白身邊湊,卻並不敢貿然動刀傷害她。
“姑娘,只要你不反抗,乖乖跟我們回去,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殺手哪裡知道這小妮子看似柔弱,竟然還會這麼一招,先前自己的同伴就是因為太過太意而中了她的針,那針雖然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這一針下來,扎得盡是最恰當的地方,不使人致死殘,卻讓你疼到無以復加。
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丫頭的厲害,所以他才不敢冒冒失失動手,一來是怕傷了這丫頭,上面可是交待了,這姑娘非得毫髮無傷的帶回去才行。
這二來嘛,是怕這丫頭傷了自己,看上去柔弱不堪挺漂亮的一小姑娘,也不知道出手怎麼這般準穩狠,一招便將自己的同夥打得疼痛不已,捂著胳膊直吸冷氣。
“退後!”夏沫拿著又細又短的銀針,心裡也是沒個底,要知道,這銀針充其量只能算是暗器,人家手中拿著的那刀才是真正厲害的武器,一旦她手中的銀針用完,就只有束手待斃一份兒。
好在先前她已經打傷了一個,另外這個不早靠過來,只舉著刀和自己對視,一直在尋找下手的機會。
也不知道慕容衡怎樣了,追他的人那麼多,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可叫她怎麼活?
“再不退後,我手上的這銀針可沒長眼睛!”
有時候與人交手,招式並不重要,心理非常重要,這種情況之下一對一,她雖然沒有十足的勝算,倒也不會輸得太慘,無非就是自己受傷,對方也受傷而已。
可是,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走出這一步的,畢竟,她也不想自己受傷。
對於夏沫來說,她的價值觀就是花最小的代價做最多的事,她本就是個不會武功的人,和這幫職業殺手一比更是顯得拙劣不堪,還是以靜制動的好。
另外一個殺手捂著胳膊終於站了起來,和未受傷的的打個眼色,示意他一前一後夾擊。
夏沫當然看不懂殺手們之前的暗語,眼看腹背受敵,只能顧到一邊的時候,只覺得捉襟見肘,再這樣下去,早晚被他們抓住。
死了倒也罷了,萬一這幫人把自己抓去凌辱一頓,可如何是好?
正猶豫間,幾枚銀針從天而降,打在兩個殺手身上,不大會兒,兩人便紛紛倒地不起了。
夏沫急忙上前,撕下其中一人的面紗,厲聲問道:“你是誰?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等夏沫的話問完,那人輕蔑一笑,嘴角流出烏色的血,便就此去了。
這引的死法,與自己穿越來第一次到白水湖畔的那一幕何其相似,任務失敗便自裁謝罪,既不留給對方任何線索,又死得乾淨利落。
夏沫收了手,看向飛奔而來的慕容衡,立刻就鬆了一口氣,“太好了,你沒事…”
劫後重生,兩人都是一臉的愉悅欣慰,慕容衡更是抱緊了夏沫不撒手,“白白,以後我再也不敢帶你出來遊湖賞花了,若是一出門就遇上刺殺,我寧可一輩子都不出門。”
夏沫拍了拍他的手,“怎麼盡說傻話?難道我這一輩子都不出門了麼?”
“只要咱們把那想殺咱們的主謀抓住,還愁日後不能出門麼?”
“你說的都對,只是,萬一這背後的主謀是一個位高權重你鬥不過的人,怎麼辦?”慕容衡在心裡早就猜到了是誰,只是,他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畢竟,那個人是自己的哥哥,也曾經是霜白的心頭好…
夏沫卻是笑了,“阿衡,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知道的,遠比你想像中的多,不就是那個人嗎?”
“我早晚廢了他!”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