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好,莫說是一個夏凌寒,便是有十分夏凌寒又如何?
只要丈夫守住了自己的心,只要他把心一直系在自己身上,又有什麼可怕的?
方才店老闆說的那些話,聽聽也就是了,何必當真?
古來從一而終的男子又不是沒有,那柳下惠不就是其中楷模麼?
她就不信,慕容衡的心思不放在夏凌寒身上,她能挖牆角成功?
這麼想著,一顆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