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了飯;遊春親自來接九月;康子孺又積極的跟在了後面;把遊春給鬱悶的;看著九月的眼神無比幽怨;他今天特意坐了馬車來;就是想和九月好好溫存一番;結果;跟著碧浣青浣不算;還跟著個康子孺;這下;他真心沒辦法了。
九月看著遊春;不由暗笑;這可不是她的錯。
到了遊府;康子孺根本不理會遊春的招待;反纏著九月問這問那;現在;他連喪事怎麼辦都要過問了;九月見遊春這兒也確實沒個能主持的人;便勉為其難講了講;康子孺頓時來了興致。現學現賣的指揮起了遊府的人。
倒是很快便把喪禮給撐了起來。
“丫頭;我聽說你在康鎮弄了個祈福巷;裡面就有攬喪禮主持的事兒?”康子孺看著一切按著他的指示漸漸的周全了起來;很有成就感;這會兒正跟著九月扎著紙花圈;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九月的祈福巷。
“衣食住行生老病死;都有;不僅僅是喪禮的事;現在只怕已經有紅喜事的主持了。”九月點頭。
“好主意。”康子孺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珠子轉了轉。打了個響指。“丫頭。有沒有興趣在京都也弄條街?”
九月頓時無語了;京都呀;當然想;可她手上沒有錢錢呀。
“如何?”康子孺興趣的雙眼發亮。“你出人出技術;我出錢;我們一人一半。”
“聽著不錯。”九月看了看他;突然又沒什麼興趣;她是窮人;這樣太被動了;還是一步一步來吧。
“死腦筋;我找遊春去。”康子孺瞪了她一會兒;掃興的拍拍手走了。
九月嘆了口氣。她還是乖乖的守著祈福巷吧;不過;自己走的時候已經把那祈福巷分配了出去;以後還是得另想個辦法才好;總不能真的讓遊春養她吧?
嗯。她該做些什麼好呢?九月沉思著。
沒一會兒;康子孺拉著遊春又興沖沖的回來了:“丫頭;你家相公同意了;快走;我們去街上逛逛;看看哪兒合適。”
她家相公?九月手上的紙花險些掉落;有這麼不靠譜的麼?這麼大聲嚷嚷。
“走啦走啦。”九月沒理會康子孺;結果康子孺卻不想放過她;一手拉著遊春;一手拉著九月就往走;一邊大呼小叫;“孫子噯;快備馬;齊天;這兒交給你們了。”
“小姐。”碧浣和青浣忙跟上。
“你們倆也別來了;在這兒把花紮好;晚些我們就回來。”康子孺回頭瞅了她們一眼;直接打發兩人回去。
“行了;我們去就是了;別拉拉扯扯的。”九月趁著他停下;抽出了手;這麼大勁兒;疼死了;揉了揉手腕;還沒好氣的白了遊春一眼;這人;就顧著傻笑。
遊春真的是高興;康子孺之前霸著九月;讓他很是鬱悶;可這一句她家相公說得他心裡熱乎乎的;也就由著康子孺折騰了;直到這會兒;看到九月白眼;他才留意到她的手腕;忙掙脫了康子孺的手;伸手握住了九月的手脫;低頭一眼;還果真紅了;不由歉意的看了看她;替她揉了起來。
九月不領情;一掌拍開了他;嘟著嘴跳上了剛剛駕過來的馬車;康子孺跟著進去;遊春自然不會落下;也跳了進去。
駕車的是康俊瑭;他這幾天也一直在這邊幫忙;今天被康子孺一折騰;原本凌亂的事情也順了;他也能抽出空來緩緩氣;聽到康子孺說要上街;就趁機跟了出來。
九月坐在車裡;馬車的布簾沒有放下;一轉頭就看到了一身紅衣的康俊瑭;此時;斜坐在車轅一邊;漫不經心的拿著馬鞭趕車;眼前似乎看到了他們的馬車被無數大姑娘小媳婦兒圍堵的情景;不由抽了抽嘴角;轉向康子孺問道:“前輩;您確定讓您孫子趕車能順利走完一條街嗎?”
康子孺很認真的盯著康俊璐了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