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告訴他的地址傳給了張老、高德全等人。幾分鐘之後,他就收到了張老的回電。
“王觀,怎麼回事。”張老的聲音充滿了驚詫:“你在哪裡又遇上了一件贗品?”
“純粹是湊巧。”王觀笑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當然。只是說那是普通的郵輪,自己被俞飛白帶上去玩,然後遇上了安德森先生……
反正。關於藍寶石和姜毅的事情,他一句話也沒提。
不過,僅僅是這樣。也足夠讓張老驚歎起來:“王觀,派你去果然對了,其他人未必有這樣的運勢。”
王觀不接這個話茬,而是提醒道:“張老,鬥彩雞缸杯前主人的地址已經發給你了。就在美國的西雅圖,你在那裡應該有認識的朋友吧,可以叫他幫忙去探下情況。”
“我在那裡沒有認識的人。”張老沉吟道:“回頭問問老田他們……”
“去問錢老。”王觀建議道:“他老人家神通廣大,說不定一個電話就解決問題了。”
“怎麼,還惦記著新加坡的事情呀。”
張老笑呵呵道:“那是意外,我問了老錢才知道。鑑古齋的李女士早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也就是那段特殊時期,就回到了中國,在各大城市挑選古董。”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佩服李女士。要知道那個時期。新加坡的政局可是視中國為洪水猛獸,甚至限制新加坡的青年去中國。然而李女士卻克服的種種困難,毅然奔赴中國。其中的堅韌和毅力,讓人不得不佩服。”
張老感嘆了下,又繼續說道:“也是由於機緣巧合,老錢和她認識了。期間老錢沒少幫她的忙。她一直記在心上,幾十年來,更是經常聯絡。只不過我們不知道而已,所以才讓你跑這一趟。不過現在看來,讓你去是對的。不然,哪來的線索。”
“嗯!”
王觀含糊應聲,實際上他也沒覺得出來不好,甚至說這趟旅程讓他收穫豐富。但是為了避免張老點將,讓自己去西雅圖,他乾脆裝聾作啞起來。
幸好,不是面對面,張老沒有察覺王觀的小心思,而是問道:“有了新的線索,你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啊。”王觀遲疑道:“飛白想在這裡玩幾天,見識一下馬來西亞的風土人情,並不急著回去。”
“見識一下也好,能夠增加閱歷。”張老只是隨口一問而已,也沒有別的意思,又閒聊幾句之後,就結束通訊了。
然而,沒過多久,高德全的電話又來了。王觀又費了一番唇舌,把整件事情說清楚,高德全才心滿意足結束通話了。不過,兩個電話下來,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王觀摸了摸手機,感覺連電池都有些發燙。
就在這時,俞飛白來敲門,招呼他準備出發,去參加陳家晚宴。
“這麼早去?”王觀看了眼時間,發現才下午四點多而已。
“晚宴地點在吉隆坡市區。”俞飛白解釋道:“大概要一個小時,去到剛剛合適。”
“嗯。”王觀點頭,也有些理解。類似這種宴會,吃飯肯定不是目的,主要是為了交流。再說了,去早一點,也是對主人的尊重。去別人家作客,讓主人久等,也是一種失禮的行為。
隨後,王觀整理了下衣服,與俞飛白向樓下走去,同時問道:“對了,你的禮物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不過只是很常見的東西。”俞飛白搖頭道:“可惜時間太緊急,不然叫人在國內空運過來。”
“人家都說不介意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王觀隨口道:“實在不行,你不是在澳門買了個子岡牌嗎,如果你捨得的話,那就是很好的禮物。”
“對了,我怎麼忘記這個了。”俞飛白拍手叫道,急忙轉身跑回房間,把那個子岡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