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觀。
“不錯吧。”
與此同時,唐清華也走出來笑道:“其實我也想養一群的,可是沒有心思照料。而且要養在四合院才有氛圍,所以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王觀點頭,又好奇問道:“這麼多群鴿子,怎麼分辯是不是自家的?”
“自然要細心調教,讓鴿子像軍隊一樣,令行禁止,聽從指揮。”唐清華笑道:“我沒有這個耐性,索性不養了。”
“年輕人就是這樣,怕這怕那的,諸多借口。”這時,一個老氣橫秋的聲音傳來,只見俞飛白捂著嘴巴打阿欠慢慢走來,口中教訓道:“說白了就是懶!”
“你不是一樣。”唐清華白眼道:“比我還不如呢,養個貓都能養死。”
“什麼呀,那不關我的事。不是說貓很聰明的嗎,我只不過是把幾天的食物都擱一起,讓它自己按量吃而已,誰叫它全部吃完的……”俞飛白叫屈道。
一瞬間,王觀無語笑了:“你想讓貓像人一樣聰明,本身就是一個很蠢的行為。”
“就是,就是。”唐清華笑呵呵道:“當時你腦子肯定是短路了。”
“滾犢子,不知道是誰買了一隻王八回來,以為不用餵養,就可以長生不死。所以直接扔在床腳下,沒想過幾天就聞到一股腐朽的氣息。”俞飛白鄙視道:“更可笑的是,某人還以為是自己的襪子沒洗……”
兩人在互相揭短,王觀在旁邊饒有興趣的聆聽,然後悠悠的來到了廳中。這個時候,錢老已經起來了,正在吃早餐。他的旁邊是呂珍,還有皮求是。
不過,讓王觀感到意外的是,他的本家,故宮的王館長也在其中。看見王館長,王觀倒不至於腹誹陰魂不散什麼的,就是覺得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罷了。
“王小友,這幾天在京城玩得開心吧。”此時,王館長笑眯眯道:“京城是個好地方,名勝古蹟數不數勝,需要仔細的品味……”
王館長普通的一句話,可能是出於心理作用,王觀總是感覺話中有話似的,所以他只是笑了笑,也沒有搭腔,沉默是金。
就是這樣態度,讓王館長十分無奈。所謂聯絡感情,也要雙方交流,才可以建立起來。問題在於光是自己在說,對方卻不開口,那叫獨角戲。
“來吃早餐。”旁邊,錢老微笑道:“王觀,王館長過來,卻是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古琴修好了?”王觀連忙問道,臉上喜形於色。
“沒錯,在我們日以繼夜,不眠不休……”王館長連忙點頭,本來打算好好宣揚一下故宮博物院的功勞,但是看到似笑非笑的呂珍,頓時蔫了一下,據實道:“誇張了點,其實修琴也不是什麼難事,主要是在研究琴的音律契合度。”
契合度什麼的,王觀完全不理會,只是直接問道:“古琴修好了,在哪?”
“關於這個問題,正是我今天過來的目的。”
王館長心裡苦惱,臉上卻充滿了和煦的笑容:“王小友,你要知道,焦尾琴是非常非常非常珍貴的文物……”
“再珍貴也是我東西的呀。”王觀一臉懷疑之色,自語自語道:“難道說真是劉備借荊州,借了就不打算還?”
“咳!”
王館長有些尷尬,連忙搖頭道:“小友不要誤會,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才怪!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連王館長自己都不信。記得昨天晚上,一幫同僚還在討論,怎麼把東西“佔為己有”。然而,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實施起來卻很有難度。
下意識的看了眼錢老,王館長心中暗歎一聲,有這尊大佛坐鎮,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根本不用開口就可以腹死胎中了。
事情很明顯,想要留下焦尾琴,關鍵在於王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