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他們說的是……?”大波浪捲髮的姑娘試探地問。
麻宓臉上慌亂一掃而過,沉吟了一下,才搖搖頭道:“沒什麼。”
她不能冒險。因為鑑院雖然按例禁止他族參加,但是並沒有明文規定,以這一點威脅他們恐怕到最後會不了了之。深明宮廷鬥爭的她非常清楚,要板倒一個人一定要有充分而完整的佈置。麻宓在心中決定,一定要讓那個驕傲的男人臣服在她裙下,求她原諒他!她堂堂巴耶帝國的公主難道就鬥不過他?她要讓他愛上她,徹徹底底的輸給她,然後,她要將他殘忍的羞辱一番,這樣才能補償那段時間她所受到的委屈和羞辱,才能補償那段不能施展魔法的日子中,日以繼夜的心驚膽戰!
如果說,一個女人除了愛之外更重視的還有自尊,那麼當愛不能現實時,自尊就會抬頭,這時,他所選擇的一個就是甩頭離去,一個就是處心積慮補償自尊的損失。麻宓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得不到他,不僅別人休想得到,她還要讓折辱她的男人親自體會他的錯誤,她要讓他後悔、懊惱,悔不當初。
回宿舍途中,班塔耶擔憂地道:“摩耶!你想她會不會………?”
薩摩愣了一愣,接著搖搖頭,不確定地道:“不知道。”
“世界還真是小,到哪都遇得到這個瘋女人。”耐達依涼涼地笑道。
皮喇偏過頭,看著耐達依,頗為認真地道:“你看起來很高興。”
耐達依臉一僵,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啊!”他只是很有興趣而已。
“照老子講,乾脆把她做掉,什麼問題都沒了。”漢斯說到這裡,彷彿覺得自己說得很是道理,呵呵地笑了起來。
眾人翻翻白眼,受不了這個單細胞生物。
“在學院,他一死,我們馬上就會被抓。”明斯克冷冷地丟下這句話。
漢斯聞言瞪大了眼睛:“死冰塊!你他孃的說什麼?”
明斯克沒再說話,只看了漢斯一眼,就不再說了。
這時,寒摸了摸下巴,解釋道:“我想明斯克大人說的應該是,我們跟他們爭執過,萬一她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們一定會被列入嫌疑犯。”
其實,眾人都想到了,寒這番話等於是解釋給漢斯聽。
漢斯聞言也懂了,呆了一呆,隨即尷尬地笑笑:“也對喔!”
“這倒不會。”尼路突然插了這句話。
眾人同時一愣,是不會被抓還是不會說?
幸好尼路很快就解答了:“鑑院並沒有明文規定不准他族參加,如果事情爆發,頂多被收回證書,那也不算什麼。”
也對!眾人恍然大悟。
正當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時,漢斯卻嚷嚷起來:“啊!老子的證書不見了!”
“你的證書不要也罷。”明斯克反丟一句。
漢斯張著大嘴,被堵得密密實實。的確,他就是眾人證書中等級最低的嘛!
眾人見狀不禁笑了起來,就連薩摩也揚起了唇角。
“放心吧!我想,就算他們不收回去,應該也有辦法撤銷我們的資料的。”尼路笑著解釋。
一陣嘻鬧中,眾人回到宿舍。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等待,一個月期限一到,他們就可以接受所謂的考試了。只希望不會像第一次考試一樣,是那種無聊的東西吧。
自從遇到麻宓,眾人已經沒有興趣再到蘭普頓花園。接下來的日子,眾人除了曾經到蘭普頓市逛過一次外,大多數時間都留在宿舍讀書練功。
蘭普頓市非常大,人口也很多,造成它繁榮的原因,有一半歸功於蘭普頓魔武學院的存在。另外因素則是蘭普頓市正好位於神蹟森林、密直市和輸藥特別港的交會點,東大陸的中央位置。
一開始,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