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準撒謊!”
艾維忠才說:“我在領導面前不敢說假話,退一萬步說,我就有那心也沒有那膽,還問我碰過她沒有?!我憑良心說話,從我認識她那天起,她的手我從來都沒有握過呢!”
“你敢保證?”
“敢保證啊!我有什麼不敢保證的呢?!”
“那我就放心了!”孫書記哈哈大笑,幾乎笑出了眼淚來,用手指擦了擦眼角說,“我量你現在也不敢!”
“孫書記容我直言一句,您說的有些欠妥,我不是不敢,而我是不能!”
孫書記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是!但要說有反映嘛……那也屬正常,因為於芳這個人從性格上看,就是那麼個人,比較開郞,有時容易讓人說出點兒這個那個的。你認為呢?”
艾維忠有些激動地說:“這要從兩方面去看,一從反映的人看,也可能是他(她)只看了現象,想當然地便認為我跟於芳一定有事兒,心中一有了這種認象,便更加留心,而且怎麼看怎麼像有事兒,因此勢必要向你反映;當然從於芳本人那種性格看,正如孫書記您說的,那更容易讓人引起誤會,其實……”
“其實什麼?你說你說,別吞吞吐吐的!”
艾維忠說:“其實以前我都莊重地點過於芳幾次。讓她日常對我要沉穩些,文雅些,不然的話,一旦讓外人產生了誤會很不值得。起碼會給學校黨團組織帶來影響。那就不好了!”
孫書記眼睛一亮,立馬很感興趣。問:“你和她所說的一旦產生誤會指的是什麼?”
艾維忠說:“至於具體什麼誤會及影響,我和她不能深談,因為我跟她畢竟男女有別,特別是於芳她長相出眾。我說話更要有個‘度’,不能太深,更不能有失一個男人的體統,一旦稍不注意,話說過了點,讓她於芳都瞧不起我,所以只能點到為止。”
“是嘛?!原來你小艾子說話也有些分寸。並且早便有所警惕了?”
“孫書記你說對了,我不但早就有警惕,而且一直把此事就放在心上,以至於今天進孫書記辦公室。我其實就是為於芳這件事而來的。不過,由於方才領導先開口,我就不能再說了!”
這話似乎正吊著孫書記的胃口,孫書記急忙說:“別別別!你想說什麼?你都說出來好了!”
“那我也不能說,一旦說出來,讓孫書記都容易誤解我,我仔定不能說,要說也得以後另找個機會再說!”
孫書記把菸蒂狠狠一扔,嚴肅地說:“小艾子!我這個人是急性子,你必須說,你可不能讓領導發脾氣喲!”
艾維忠一看對方要來勁,便乘勢虛晃一槍說:“因為我很早就發現了於芳性格上這些弱點,我跟她在一起時間如果長了,很容易讓外面說三道四的,一旦這樣,我本人倒是小事,但勢必給團委,乃至給孫書記和黨支部帶來影響,莫不如趁外面還沒有什麼閒言碎語,我要趁早爭取主動,防患於未然,一早便來找孫書記,想彙報並研究一下於芳的工作問題……”
“你的意思是……”
“……孫書記,你先讓我把話說完,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沒等我彙報,孫書記你卻首先開誠佈公地向我講了外面已經對此有了反映,我只好不再說話了,而把話壓在肚子裡好了。”
“為什麼?”
“很明顯,如果我在這當兒提出對於芳如何如何,那孫書記肯定要想到我是在掩耳盜鈴,也即是說我是別有用心,應了那句話——我跟她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倒正說明我們之間真有事兒!所以,我不能再說。”
孫書記點頭良久說:“那我倒想聽聽,你想將如何對待於芳?”
艾維忠笑了說:“我已向孫書記一再表示了我不能再闡明我個人對於芳今後工作的想法,不僅我不說,我還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