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未勉有些唐突。但如果自己不去而只讓邱老師獨自去找領導彙報與張玉英談話情況時代為向上反映,根據個人以往的觀察,又不太相信邱老師,因為她很有可能加些個人觀點,不照自己的原話如實向上邊反映,這樣無形之中顯得個人對領導上不夠尊重,極容易讓領導對自己產生看法。而且反映的問題因為涉及到女人的私事而顯得十分的敏感,一旦有了出入,領導上又不能找自己對證,將對自己以後的進步極為不利。便覺得非同小可。於是想找於芳商量一下,聽聽她的意見。於芳是自己的義姐,並且她與艾書記關係密切,同時她也參予了談話,況且又有明確態度贊成自己的看法。最好能與她結伴而行,一同去見兩位領導,較為得體。便逕直去了教師的小食堂,卻是沒有見著於芳,再去女老師寢室看也沒有,不知道去了哪裡。索性獨自來到學生會,屋裡空蕩蕩的,一縷陽光直射進來,灰塵在一道長長且明亮的光柱中上下飄浮移動,便頓感無聊與寂寞,遂之伏在桌子上睡去。
無獨有偶,此時正在廁所裡蹲著解手的於芳也想找西門光輝。於芳得了尿道炎,吃了幾天的藥病也沒好,一撒尿火燒火燎地疼痛難忍。為了消減病痛的折磨,女人往往都是這樣,便想找個異性閒聊,藉以轉移大腦的注意力。開始想找艾書記。又一想不能找他嘮閒喀。那樣讓外人看見,一名二聲的不好。既或找他也要等尿道炎病癒後選準好時機。比如週六晚上無人時再找,一見見面,二得把再做一回美事,好好親近親近。於是。一邊捂著鼻子擋著下面糞坑裡的臭味上來,一邊想著再找哪個男的相當,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了自已的義弟——西門光輝來。便慌忙提了褲子,拉卡拉卡地來到學生會。
於芳剛一進屋,看見西門正在打盹,便悄悄地從後面撐開右手成八字型。使勁掐住西門的後脖梗子。
西門懵懂地抬起頭,一看是義姐於芳,就賤賤地一聲:“你幹啥呀,人家挺睏的!”
於芳回一句:“你年輕輕的。大晌午頭兒,到這來撓什麼臊?!”
西門也不理會,半真半假地又伏下頭去,一聲不吭地枕在胸前桌面上併攏在一起的雙手上。
於芳同樣也不答理西門,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一雙腿伸到桌子下面的橫木擋上。順手拿起一張報紙,眼睛帶看不看地溜著上面的大標題。
西門抬頭偸看一眼於芳,而於芳正好也在看著他,西門便急忙收回目光,又伏下頭去裝睡。
於芳雙腳從橫木擋上拿下來,右腳不經意地伸向前去,恰巧碰著了西門的左腳腳尖,心裡一陣驚喜:我的腳就不退回來,看你西門這個小八擋子能怎樣?!
西門一驚,神經質地將腳縮了回來
於芳暗自一笑:“看把小弟你嚇的?!但姐姐明白你絕對是個小生牤子,還未必就知道什麼叫人間的好事兒呢!”右腳便又向前進了一小步,卻再沒有碰到西門的左腳尖。
這時,正在低頭伏案的西門的心臟撲噔撲噔跳起來,偸偸在想:既然你於芳的腳伸過來了,我為什麼要縮回來呢?況且你又是我的義姐,而且你又是全校女老師中最年輕長得又最漂亮的一個,那麼你有來我何不有往呢?!便壯起膽子顫驚驚地把腳尖向前伸進了一步,卻是沒有碰到對方的腳。就想,她的腳是完全收回去了嗎?
其實於芳的腳並沒有收回來,還在原來的位置上,她此時在想,小弟你怎麼就一點兒膽量沒有,能不能把腳伸到姐姐這邊來呢?
室內空寂無比。
西門的腳還想往前試試,卻沒有勇氣。
於芳暗暗在說:我明白小弟你的意思,你現在正在和你那女朋友東方紅好呢,你們好你們的,我這只不過是和你臨時玩一玩,近乎近乎罷了,並不影響你倆的以後呀,何必那麼認真呢?
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