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自己的話說重了,嚇著她了?蘇泊兒抓著頭回想,好像也沒有啊。
雲輕捂著嘴拼命的搖頭,哽咽著說:“奴婢以為娘娘以後就疏遠奴婢了,您還帶了琴蘿回來……”
蘇泊兒聽後覺得好笑,敢情這幾天這丫頭見到自己就躲是吃琴蘿的醋了?
“琴蘿我帶回來是準備重用沒錯,不過你和她不一樣,怎麼說呢?就是……她負責外,你負責內。”蘇泊兒儘量通俗的解釋,讓雲輕聽得懂。說完之後又覺得無奈,放狠話怎麼變成安慰了?
雲輕睜大眼看蘇泊兒,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像是在問:真的嗎?
這次換蘇泊兒用力的點頭。
雲輕鬆了口氣,自己之前是丞相安排在娘娘身邊的沒錯,可是這麼久了,自己從來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娘娘的事。而且,丞相是娘娘的父親,是不會害娘娘的。說到底,都是一家人,要是娘娘因為這個誤會了的話,就太冤枉了。
“快,別哭了,來幫我看看這個。”蘇泊兒遞了一手帕給雲輕,叫她擦乾眼淚幫自己看圖紙。
雲輕抽泣的伸手接過,瞟了一眼已經慘不忍睹的紙,無奈的搖搖頭:“娘娘,恕奴婢愚昧,奴婢實在看不懂。”
蘇泊兒聽後抬頭,嫌棄的看她:“這你都不懂?”
雲輕無奈:“娘娘,您這上面實在是太花了,奴婢無能為力。”滿張紙都畫滿了線條,有些地方還有些自己不認識的字。
蘇泊兒也無奈:“算了,你坐下,我跟你講。”
雲輕想著主僕有別,猶豫坐不坐的時候,就聽蘇泊兒說:“既然是我的人,以後沒有外人在場的話就不必在乎那些虛禮了,叫你坐就坐。”
雲輕聽後心一橫,直接坐在了蘇泊兒旁邊。
蘇泊兒拿著圖紙,對著她嘀嘀咕咕講了大半天。而云輕的眼睛越聽到後面睜得越大。
“你覺得怎麼樣?”蘇泊兒說完後跑去桌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兩眼放光的看著她,滿臉期待。這個節目可是自己綜合了好幾個自己覺得很棒的節目想出來的。
雲輕呆呆的轉頭看她,半天擠出一句:“娘娘,這點子您都是從哪裡聽來的?”什麼人拉著絲綢在天上飛,之前是聞所未聞。
蘇泊兒得意的一揚眉,看她:“你就說行不行、太后看了會不會高興吧。”
雲輕點點頭,擔憂的問道:“會吧,不過……娘娘,這個安全嗎?人不會掉下來吧?”
“什麼叫會吧?行就是行,不行就不行,爽快點啊你。”蘇泊兒不滿雲輕的回答,自己可是隻有這麼一次機會,搞砸了的話,可是禁足一年!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雲輕皺著眉仔細想了想,慎重的說道:“如果這節目真有娘娘您說的那麼好的話,太后她老人家肯定高興,畢竟之前沒有見過;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蘇泊兒追問。
“只不過在空中,沒有落腳點,奴婢覺得不安全,而且萬一拉絲綢的人不小心鬆了手,娘娘你可是會摔下來的,太危險了。”雲輕一臉嚴肅的看著蘇泊兒,顯然是不同意她的想法。
“高興就好!那就這個了。”蘇泊兒聽了雲輕的話,看著圖紙滿意的點點頭,咱玩的就是心跳。
雲輕見蘇泊兒心意已定,想多提醒幾句,奈何她已經跑出去,讓人準備表演要用的東西去了。
希望到時候別出什麼事才好。雲輕看著蘇泊兒興致勃勃的背影,憂心忡忡的想到。
從那之後,蘇泊兒每天除了監督他們準備道具外,一有空閒時間就在房樑上搭條紅綢練動作,一會兒上一會下的動作看得雲輕和琴蘿兩人心驚膽戰,生怕喲一個不注意她掉下來或者是用紅綢纏死自己。
所以每每蘇泊兒練完之後,不光她一個人背後、腦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