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得旁人來些嗎！

程可卿也不介意，拉著小婁到一旁嘰嘰喳喳：“小婁，你不知道，當時子益以為你死了，傷心的要命，還整天嚷嚷這說要勤練武藝為你報仇，現在好了，你回來了，我也就不用擔心他會走火入魔了。”

程子益碰上那意味深遠的一瞥，一陣臉紅，忍不住咳嗽掩飾。

婁悅凡又是一陣溫暖，感激的看了一眼小鬼，卻又不解的問道：“報仇，你不會是想找翟一鳴報仇吧？”

“那還能是誰，全天下都知道，第一殺手想刺殺謙王，第一美人化仙挺身相救，小婁，你還真能幹，這出了一趟門竟然就成了第一美人了，快快，告訴我你是怎麼辦到的。”程可卿興趣盎然的問道，這段八卦可是這一年來傳的最沸沸揚揚的啊。

婁悅凡滿頭黑線，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什麼第一美人了！看來謠言的力量是無窮的啊！“你別聽外面的人瞎說，翟一鳴怎麼會殺我，那時候他原本想拉住我的。”

“什麼？哇哇，驚天內幕，你快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程可卿將八卦本質發揮到了極點。

“這個，哎呀，一時半會兒我也數不清，不如晚上我去陪你一起睡，然後慢慢說怎麼樣？”順便去看看回家的路有沒有線索。

“好啊，我真的很想知道呢，那晚上我們再慢慢聊。”程可卿笑道。

婁悅凡想了想，又低聲問道：“對了可卿，一年前你的婚事，現在怎麼樣了？”

程可卿眉間憂愁少許，淡然一笑道：“不知為什麼，對方來了一次後就再也沒有提起，所以大哥一時也不會將我嫁過去，暫時還不用擔心。”

婁悅凡鬆了口氣，幸好，最好那人家一直不要想起這件事了：“呼，那就好。”

“哎呀，要是我真的嫁出去，一定跟子益要了你陪嫁。”程可卿取笑道，心中沉重不已，對方那是絕不能得罪的，這一年來的不動聲色，他們究竟在想什麼，現在自己的身份是尷尬萬分，是算夜宮的人還是程家的小姐，無論那種，她這輩子恐怕是不會有自由可言了，當初自己是多麼可笑，以為只要逃婚就不用嫁去那恐怖的夜宮，呵呵，別說自己百無一用，根本沒有自保能力，即使自己能活下去，又怎麼逃得過暗影呢，雖然不知道婚禮那天是怎麼回事，但是很顯然，那天程大小姐已經嫁入夜宮……

婁悅凡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笑道：“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你個小丫頭，看你敢不答應。”兩人笑鬧著，卻聽見門口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可卿，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大哥！”程可卿收斂了笑容，一見程少昂身後的人，立馬帶著一絲惶恐盈盈拜倒，“民女參見謙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見程家姑侄兩個都畢恭畢敬的行禮，婁悅凡正在考慮要不要委屈自己的膝蓋，謙王煥禎微微一擺手道：“不必多禮。”說著徑直走向婁悅凡，“本王此次前來，只是為了感謝化仙姑娘救命之恩。”

婁悅凡尷尬的一笑，看來他還沒有想起自己曾經狠狠修理過他：“不用謝不用謝，作為雙鼎皇朝的一份子，這是應該的。”

“化仙姑娘客氣了，本王準備了幾分薄禮，還請姑娘賞臉收下，來人。”煥禎示意手下將禮品拿進。

婁悅凡正為他獨斷的語氣不悅，一見那滿滿一盒子珠寶，立馬笑著接過：“哎呀，王爺真是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煥禎見她滿心喜悅的收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淡淡一笑，道：“姑娘賞臉了，那本王就先告辭了。”

“恭送王爺。”一行人又是一陣行禮，由程少昂送那王爺出門。

婁悅凡一見王爺消失在門口，立馬開啟那滿是珠寶的盒子，眼中都是亮晶晶的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