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狠毒的心,自古與妖邪沾邊的,哪個不是被燒死的下場?那人是想要侯爺的命啊。
“是相府的小廝傳出來的。”人群中有人高喊了一句。
百姓們憤怒了。
原本就有傳言殺手就是右相找的,殺手沒得逞,如今右相還要汙衊侯爺是妖邪。
祁秋年此刻卻站了出來,“諸位父老鄉親,大家沒有證據,切莫傳謠,勿要汙衊了他人的清白,本侯相信清者自清,事實的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百姓們紛紛感慨還是侯爺大氣。
之後砍頭的事情,祁秋年沒再湊熱鬧了,血淋淋的,晦氣,但百姓卻覺得十分解氣。
妖邪的事情,基本上是告一個段落了,祁秋年是這麼認為的。
前幾天暫停營業的幾家店也開始營業了,祁秋年恰好出去巡視,突然有人來報信,說是那馮三,也就是馮生曾經的小廝,去了順天府投案自首。
祁秋年略微詫異了一瞬,稍微動了動腦子就明白了,定然是晏雲澈的手筆。
那日怕馮三被滅口,將他從破廟救出來,找了大夫給他醫治,後來這事情解決了,馮三沒派上用場,晏雲澈就把人帶走了。
這馮三今日去投案自首,自首什麼事情,祁秋年也有個大致的猜想。
有百姓湊熱鬧去了,但祁秋年不打算去,回過頭,店鋪也不去巡查了,打算直接找晏雲澈去了。
結果沒走幾步,就看見晏雲澈朝他走來。
兩人隔著人群,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這是什麼?默契嗎?
祁秋年抿唇,走過去,“今日陽光明媚,微風拂面,佛子大人賞臉,一道在街上走走,如何?”
“侯爺請。”
“佛子請。”
兩人並肩,走在和煦的陽光下,很長一段路上,他們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氣氛卻也不顯得尷尬。
或許是叫賣的小販臉上的笑意濃烈,或許是匆匆行人的腳步太過於急切。
也或許,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再走下去,這條長街都要走到頭了。
祁秋年還是沒忍住先開口說話了,“晏雲澈,你發現了嗎?現在街上的女子似乎比之前要多不少了。”
晏雲澈低聲嗯了一聲,“託侯爺的福。”
祁秋年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應當還是先前食之禪文豪盛會詩詞的功勞,現在詩詞又有了刊印版本,更多女性的詩詞,展露在大眾的視野裡,讓他們瞭解,女子也可以如此優秀。
而,能夠寫出那麼精彩優秀的詩詞的女性,不管是豪放的,還是婉約的,必然都不是一直養在深宅大院裡的姑娘。
騎車
潛移默化地,她們開始走出了宅門。
或許她們還到不了遠方,可走出宅門的這一小步,也許就會成為女性史上前進道路的一大步。
想著想著,祁秋年居然還有幾分自豪。
那小表情,就差把得意寫在臉上了。
晏雲澈的眉目也帶著笑意,“這樣就很好。”
“以後會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