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了。
或多或少的,他想還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他帶給小承安的影響似乎有點大。
果不其然,老皇帝也發了話,“小承安還真是把秋年的做派,學了個十成十啊。”
但祁秋年哪裡敢接這樣的話。
晏承安也聰明,沒讓他祁哥為難,於是便解釋了兩句。
“兒臣經常聽祁哥談論做生意的門道,但有些事情幾乎是一通百通,無論是如何做生意,管理好各個店的掌櫃管事,如何增加收益。”
晏承安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父皇,兒臣以為,若是日後兒臣有了封地,用祁哥做生意的方式管封地,應該是不錯的。”
老皇帝是微微地愣了一愣,然後笑出聲,“承安這麼小就想要封地了?說說吧,想要哪裡?朕看看能不能提前給你安排一下。”
晏承安撓了撓腦殼,“兒臣也就是隨口一說,不過父皇如果您真的要給我分一個封地的話,不用太繁華,兒臣覺得,如果能親自將一塊貧窮且貧瘠的封地,打理好,讓百姓的生活漸漸過得富足,這樣才會更有成就感。”
老皇帝哈哈大笑。
晏承安又在一旁補充,“如果這個封地能離京城近一些,那就更好了。”
老皇帝裝作疑惑地問,“為何這樣想?”
晏承安理所當然地回答:“離京城近一些,兒子想父皇和母妃了,就能隨時回來呀。”
其實正常情況下,藩王無詔,是不能隨意出封地的,更不可能隨時進京,但承安還小,說這樣的話,並不突兀。
老皇帝十分欣慰,也有些感慨,“還是我小兒子有孝心吶。”
他想到自己那些不成氣候的兒子們,心中是越發的失望。
特別是最近。
晏雲耀被他囚。禁,其他還留在京城裡的皇子,似乎就要迫不及待地表現自己了,甚至是不惜將事情鬧大,就為了讓晏雲耀永無翻身的機會。
看來,這太子之位的人選,應當要早些定下來了,如若不然,日後兄弟鬩牆,互相殘殺,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畢竟都是他兒子,他除了是皇帝,還是一位父親。
想到這裡,老皇帝摸了摸晏承安的腦袋,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麼,隨後他才開始說起了正事。
還是關於建渝州府的。
今年國庫的稅收,還沒完全到位。
去年為了救治北方旱災,已經快掏空國庫了,今年又因為水泥的事情,要在各個邊境修築城牆,雖然人力只是用了當地計程車兵,可物力財力還是省不了的。
耗費並不低。
如今建渝州府水患,沒有太多的人員傷亡,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但是百姓災後重建,百姓自己得出一些,但國庫還是得要掏錢。
當然了,他今天來找祁秋年,也不是要找祁秋年掏錢的意思,他是想到祁秋年會賺錢,看能不能替他想個法子。
祁秋年這時候卻露出了迷之微笑,“陛下,咱們君臣,還真就想到一塊兒去了,臣也自願捐出玻璃專賣店一個季度的營收,用於救災,另外,臣還準備了一些精緻好看的玻璃擺件,準備送到建渝州府,拍賣給當地的富豪有錢人。”
與其等著國庫掏錢去救他們,還不如讓他們自救。
祁秋年腦子轉得飛快,“陛下,若是您能貢獻兩份墨寶什麼的,也送去拍賣,那您現在苦惱的問題,定然能迎刃而解。”
隨後,他又盯上了晏雲澈,“咱們的悟心法師,要不然你也貢獻兩幅畫送去拍賣?”
佛子的畫作,那也是普通人一生都求不來的東西。
晏雲澈是佛子,自然是沒有絲毫猶豫就點頭應了。
但老皇帝這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