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都比較多。
如此,一行人,光明正大地高調離開了京城。
出了城門,走上官道。
行至三十多里,一直到他們相遇的茶攤,才停下車馬。
祁秋年和晏雲澈換了一身低調的衣服,就連晏雲澈也脫掉了僧衣,穿上了常服。
幸好這天氣越來越冷,戴上帽子,也不會突兀。
祁秋年初見他這樣的裝扮,有些好奇,“等你還俗,也不知道你蓄上頭髮,會是什麼模樣。”
【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看得習慣,也幸好阿澈的模樣長得好,應該是什麼髮型都能駕馭得了的。】
反正,他上輩子就沒跟晏雲澈見過幾次,似乎沒見過晏雲澈留頭髮的模樣。
晏雲澈無奈,“還記得此處嗎?”
祁秋年回神,“你是說,我們初見的地方?”
晏雲澈頷首。
祁秋年也帶上笑意,其實上輩子他就和晏雲澈見過啦,但這話不能說。
他從身上摸出那串佛珠,“這便是你當時給我的,很奇怪,第一次見面,你為何要給我這麼重要的東西?”
“能給我看看嗎?”晏雲澈沒回答他的問題。
祁秋年順手就遞了過去,“放心,保護得很好,保準跟你送我時一模一樣。”
確實一模一樣。
可是這佛珠從身上拿出來,這個氣候,為什麼沒有帶體溫?
晏雲澈抬眸,多看了祁秋年兩眼,這人的秘密,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多。
可真是,日後他們兩人的餘生,怕是要守著這些秘密了。
“走吧,出發吧。”晏雲澈還是沒回答祁秋年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祁秋年也是隨口一問,並不是要刨根問底。
兩人換了一輛低調的馬車,暗七和暗九駕車,後面還跟著幾個普通裝扮的高手。
祁秋年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又嘖了一聲,“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嗎?為什麼還有武僧這樣的出家人?”
“武僧在於護,而非是傷。”
祁秋年點點頭,知曉他們都是高手,就放心了。
又是一路奔波,祁秋年抖得渾身都快散架了。
晏雲澈看不過去,還是將人攔到身旁,讓他靠著自己。
“你這般,日後還想去大晉旅行?”
這是他們從前閒聊時提到過的,祁秋年報了仇,等事情都安穩下來了,他還是準備多去看看這個世界。
祁秋年有氣無力的,“那不是得等官道修好嗎?”
這上半年就把水泥配方交上去了,之前就說要修路,到現在還沒影子呢。
晏雲澈:“大致過些日子就有動靜了,先前是忙著要修築城牆。”
城牆自然是比修路更重要的,水泥的產量還跟不上。
不過到現在,全國邊境線應該都差不多了,修路也要提上日程了。
祁秋年哦了一聲。
晏雲澈拍了拍他的肩膀,“歇會兒吧,停車的時候叫你。”
祁秋年還真就聞著熟悉的氣息,慢慢地睡了過去。
到夜晚車馬才停下。
沒進城找客棧,就地紮營。
祁秋年已經醒了,還在馬車上,試圖用電報機跟蘇尋安聯絡。
蘇尋安他們也是今天出發,如果順利的話,能在半路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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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蘇尋安他們要躲晏雲耀的眼線,可別到時候在什麼地方錯過了。
好在蘇尋安和了解祁秋年,到點的時候,兩人終於聯絡上了。
雙方都鬆了一口氣。
今天才上路第一天,蘇尋安他們化裝成了商人,還沒有遇到危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