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這麼直接親上了???
而讓他更加意外的是,那位還俗的佛子,居然摟著小侯爺,然後回吻了過去。
媽耶~~~暗一在心裡頭瘋狂尖叫,然後吵到了晏雲澈的耳朵。
搞得晏雲澈有些哭笑不得,確實是他家年年是大膽了一些,可是那又有何妨?
他和他家年年,不過是在道別罷了,而且這裡有馬匹遮住了,也沒有外人往這邊看,親一口又能怎麼了?
七王爺殿下理直氣壯地如是想。
祁秋年也知道分寸,稍微膩歪了一小會兒,他就騎上了馬,疾馳而去。
北方一馬平川,他走了老遠,再回過頭,發現晏雲澈還立在城門之下。
頓時,他心底柔軟得不像話,這一刻,他真的都想調頭回去了。
異地戀啊,古代啊,可煩死了。
希望這回進京能順利一點,早點兒回北宜跟他們家阿澈貼貼。
再看城外的新城,已經開始有了雛形,那一排一排的小樓,矗立在這古色古香的城樓之外,別有一番風味。
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看到更大的變化。
祁秋年走了,晏雲澈回到府衙,就看見圓滾滾的大胖貓,有些焦急地在院子裡踱步。
晏雲澈剛過去,煤球就一個彈射,跳在了晏雲澈的懷裡,嘴裡喵嗚喵嗚地叫著。
瞧把孩子急得,都快會說人話了。
晏雲澈抱著貓,rua了一把煤球的腦袋,“他只是出門幾天,很快就回來了。”
煤球一雙圓滾滾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晏雲澈,似乎是在確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這貓也太聰明,太通人性了。
晏雲澈又再次給了他肯定的回答,“年年是有事要出門,不得已才離開,不過他很快就會回來,因為我在這裡,你也在這裡,我們一起等他回來。”
他家年年,從來都不是困於後院的菟絲花,是藍天翱翔的鷹。
煤球又喵嗚了一聲,瞧得委委屈屈的,晏雲澈失笑。
他有時候是真的弄不懂,是寵似主人,還是主人似寵物了。
祁秋年不在,煤球可能是沒有安全感,就越發的黏晏雲澈了,現在都不會跑出去玩兒了。
幾乎二十四個小時都在晏雲澈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蹲著,趴著。
偶爾晏雲澈需要出門,他也一定要跟上,而且不允許別人靠晏雲澈太近,要是有人越過了煤球眼中的安全距離,煤球就要亮爪子,哈氣了。
晏雲澈後知後覺,好像不是煤球在黏人,更像是煤球在保護他。
這一發現,還真的挺有意思,也不知道他家年年是如何把一隻貓咪養得如此通人性的。
不過,一位王爺出門,隨身抱著一隻胖貓咪,讓晏雲澈的在人民群眾心裡的親和力都提高了不少。
雖然晏雲澈也不在乎這一點,能把一個地方治理好,能讓百姓安居樂業,過上好日子,他個人有沒有親和力,其實都沒什麼關係。
這天,晏雲澈又抱著煤球出門,這次是要去巡查工地。
從前,這都是祁秋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