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飛作為新任市長,一般來說,上任後總要開幾個會,發表一下施政方針,鼓一鼓勁,抓幾件工作。而這件案子,無疑是南飛在廣漢開啟新局面的突破口。這樣既打擊了黎賓的囂張氣焰,又順應了當今打擊暴力拆遷的大方向,省裡肯定是要支援的。
金楊想到這裡,頓時心中有數。他馬上改變既定方法,決定先去會會酒店包廂裡的幾個“舊朋友”。
“你等著我,我去會會他們。”金楊立刻拉開豐門。
郭小動喊了一句“金楊,你可別衝動?想想你現在的身份。”
金楊回頭衝他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意思是他現在考慮的是動腦子,不是動手。忽然,他又回頭對郭小動說“你別等我,馬上把拆遷案的資料交給廣漢新上任的市長手上,他肯定喜歡。”
郭小動心中一動“交給南飛嗎?、,
金楊點了點頭“我一會給他去個電話。”
交代完了,他大步朝田園酒店走去。
遲西的習慣永遠是“只用最貴的”他的衣食住行皆是如此,包括最好最貴的女人。他預定的包廂在田園酒店當然是豪華大包,包房前隨時隨地都站有兩位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
兩名服務員看到金楊徑直朝包廂走來,先是微微鞠躬,然後伸手攔住金楊的去路“先生您好,請問您找誰?”
金楊微微一笑“我找遲西和艾爽小姐。”
女服務員歉然一笑“您是遲先生的客人,抱歉,您請一”
隨後女服務員殷勤地拉開大門,金楊淡定從容而入。
包房內,黎賓坐主客位,遲西和孫柏左右作陪,艾爽則背對大門而坐。第一個看到金楊的是黎賓。金楊最近的氣場愈強,雙眸有著中年人的淡定,甚至隱隱有一絲閱歷的厚重。
見黎賓的目光有異,孫柏和遲西齊齊朝大門方向看去。
孫柏是個削瘦但顯得很精悍的五十歲男人,看到金楊,笑臉一轉,冷冷道:“你是誰,走錯房間了吧。”
遲西愕然地看著大步走過來的金楊,屢次吃虧的他不由驚懼地站起來,大聲道:“服務員,保安,誰放他進來的。”
金楊淡淡笑道:“不歡迎我,還是害怕看到我,遲大少。”
艾爽猛轉頭,一眼就認出了走過來的金楊。尤其他還一副淡淡的可惡笑容,她嫵媚的眼神頓時變得寒冷。
遲西臉sè數變,大概覺得金楊現在的身份,不大會在大庭廣眾下對他動手,他悶哼一聲坐下“我們有請你進來嗎?不要臉。”
黎賓和孫柏見遲西的氣勢一下被壓,頓時看出苗頭進來的這個年輕人身份頗不簡單。
金楊大刺刺拉開椅子坐下,這才側頭看著艾爽“好久不見,艾總!”他喊她前“金碧輝煌”的職務,令艾爽的臉sè數變,她心裡有鬼,頓時明白了金楊的來意。
金楊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來廣漢,你是不是很驚訝?你這次的計劃不地道,有仇你來找我報,我還會當你是個有擔待的女人可你找我大伯,不應該,太不應該。而且你只會失敗,會增加新的疼痛…你還會“折了夫人有損兵”對了,這次你陪多少個男人áng了?遺憾,你白陪了……”
艾爽臉sè煞白她端起酒杯便往金楊的臉上潑。
金楊動作飛快地抓住她的手,作了個“噓”的手勢,嘲笑道:“不淑女哦!”
遲西看見金楊闖進來後,好心情便跌到了谷底,看見金楊肆無忌憚的“欺負”艾爽,他冷笑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東西。”
金楊回頭看他,認真說道:“你的意思是,不論她做了什麼?你替她出頭?”
遲西張口卻沒敢誇海口,現在的金楊已非當初,他甚至懷疑再過幾年,這王八蛋是不是該上升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