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了。”
“才不管它,自己舒服自己知道。對了,娘娘那邊安排的如何,也找間涼快屋子待一待,朕原本的意思是要睡在外間,讓她睡裡頭的,可怕她又是什麼男女大防,又是啥的,繞得朕頭暈,咱們佔了她的屋子,也不能虧待了她。”
落雁道:“這也是,不如皇上多賞賜點東西給娘娘,奴婢聽說娘娘為皇上做了綠豆湯,說是給您清火呢!”
薛意濃不無感慨,“做皇上就是好,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要什麼人服侍就有什麼人服侍。”她簡直什麼都不想做,不想動了。
徐疏桐已端了綠豆湯來。
看著她素淨的衣裳,似乎也透出一層涼意,薛意濃那個羨慕,再看看自己,好想把衣服上的兩條袖子給拿剪刀剪了。
喝著綠豆湯,眼睛卻一直瞄著徐疏桐那件白紗,裡頭穿件裹胸,不要太涼快!喝一口,瞄一眼,喝一口,再瞄一眼。
徐疏桐會意,卻裝作不知道。新皇到底年紀小,哪裡禁得起勾搭。
落雁在旁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皇上您這目光不對,怎麼能這樣秀色配湯,奴婢的姿色也不錯,也不見你偷瞄啊!該不會是中了奸妃的狐狸毒了。
薛意濃喝完了湯,徐疏桐又在殷勤的問她還要不要。“不要了,你這裡真舒服。你離開了,可怎麼樣,新地方住的還習慣嗎?要不等過段日子,朕讓人給你再裝修一間,這樣大家都好,本來是想借你的外塌住一段日子的,怕被人說閒話,對你不好……”
她是皇上,到底是不怕的。可徐疏桐是女人,還是以前皇上的女人,身份比較尷尬,她不能不注意。
徐疏桐說她不大怕熱,所以也沒什麼,“皇上不用費心這些,臣妾但有覺得不好之處,一定請人料理妥當。”
“這樣啊,也好。”薛意濃想想也沒別的事,只是人在這裡,少不得要蹭段日子的飯了,羞羞答答把這個意思表達出來,徐疏桐臉上含笑,覺得這個新皇到很會害羞,多多少少有了逗弄的心思,只是對方到底是皇上,不敢太過分。
“皇上肯賞臉來嘗臣妾的飯菜,那是臣妾的榮幸。”
“你答應了?”
“是。”
薛意濃大悅,隨即想到自己佔了人家一點便宜就當著人家的面高興成這樣,有些兒說不過去,道:“你要是缺什麼只管和他們說,讓他們辦去,就說是朕說的。”
“謝皇上。”
徐疏桐沒有多待,帶著存惜離開了。她這一離開,一直在旁的落雁再不能保持安靜,她幾乎驚悚的看著薛意濃,“皇上您剛才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娘娘,不大好吧,要是娘娘誤會了怎麼辦?”
“朕偷看了一下下有什麼要緊,她是女人,朕又不是……跟她一樣,幹嘛不看,而且她穿得那麼涼快,落雁啊,你是不是也該稍微吹得透風一點,你看看你臉上的汗,淌得像奔騰的小溪水似的,衣服都印出來了……”
為什麼皇上可以這樣認真的跟她講這些事,落雁燒的臉都紅了,知道皇上是個女人,可是穿著男人的樣子,她總是會混亂,會誤會的好嗎?
落雁一甩袖子道:“不跟您說了,奴婢睏覺去。”
薛意濃望著她離開,嘿嘿的笑起來。“真有意思。”
存惜和徐疏桐離開之後,將托盤放在桌上,讓小丫頭端了出去,存惜將門關了,神神秘秘的笑道:“娘娘,事情很順利是不是?”
皇上一來,就有這樣的飛速進展。這些她可都是看在眼裡的,皇上喝湯的時候,到底偷瞄了多少下,而且還是女性最為性感的部位,看得連視線都移不開了,在存惜看來,這簡直就是‘好事將近’,她家娘娘的魅力,就算換了一個人照樣管用,存惜不免有些得意。
不妨徐疏桐潑下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