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早是你的人了。”薛意濃被她一靠,有些害臊,又被徐疏桐似有似無的說著,臉像煮熟的螃蟹似的。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早晚皇上喝醉了,纏著臣妾,臣妾不敢違命,也只好如此了,既然皇上不認,那也罷了,這種事怎麼說得清楚。”說著離開了薛意濃的懷抱就要起來,還沒起身,又跌在了薛意濃的身上,忙扶著她道歉道:“不好意思皇上,撞到您了。臣妾身上沒什麼力氣,您要不要稍微扶臣妾一把……”
薛意濃臉上密密加汗。
真的嗎?她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那徐疏桐豈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呢?還是不知道。薛意濃一個腦袋,兩個大。
徐疏桐到十分乖覺,等著薛意濃髮呆理清思緒。薛意濃想了半天,方慢慢道:“朕昨晚怎麼著你了?”
“這個……臣妾不好意思說,可是皇上一定要知道的話,臣妾可以……”她手早攀上薛意濃的脖子,嘴唇遞了上來,百般廝磨。本來要做個樣子示意一下也就完了,可是觸到薛意濃的唇,徐疏桐貪心了,沒有髭鬚,軟軟的,親起來舒服,而且她又存著要多逗逗薛意濃的心思,自然百般取悅。
一個人親得嗨起來。掃過唇瓣還不夠,又撬開牙關,侵略而入。
薛意濃呆呆的,她這是被強吻了嗎?大早上,被一個她有些熟悉,又有些覺得陌生的前寵妃,這樣光明正大的吃豆腐。
二話不說推開了她,帶著羞澀和隱隱的怒意,“夠了!”說話聲音有些大,與徐疏桐委屈的眼神碰個正著,忙放柔了聲音道:“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朕知道了。起來吧。”薛意濃逃也似的下了床,將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來,遞給徐疏桐,“把衣服穿好,有什麼事我們再商量。”
儘管對‘已發生’的事很不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薛意濃亦無能為力。
等徐疏桐穿好之後,她似一個犯了錯的小姑娘似的站在一邊,什麼也不說,只管扭手帕子來表現不安。當然這些都是假象,她心裡可樂得很,就等著薛意濃拿主意了。
“皇上……臣妾真的很對不起……沒想到我們會變成這樣。”
“是啊,朕也沒想到。”
“臣妾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皇上儘管放心,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薛意濃搖搖頭,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自己這次做的也太過分了一點兒,所以才想不通,她到底是怎麼把一個女人給辦了的,真奇怪。難道真的酒後亂什麼。
眼前的情況,她不能不拿個主意。“這事,朕會負責,你想要什麼,儘管說,朕都會盡力為之,只是你要走的事,暫時也容不得商量就是,這個,朕會想辦法彌補。但有句話還是要告訴你,若你以後再留下來,朕也給不了你什麼。”
薛意濃說的很含蓄,要是換作之前的徐疏桐可能還會雲裡霧裡的,不過知道了薛意濃真實身份的她,自然就不同了。
“好,臣妾就依皇上的。”
回去之後,徐疏桐的笑容就沒斷過,逗了一回薛意濃不說,還吃了豆腐,揩了油,想起臨走之前,薛意濃糾結的樣子,徐疏桐差點就要放聲大笑。
難道皇上真的以為是女人就不能怎麼的了,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這樣的皇上很可愛?
走著走著,到了住的屋子。房門緊掩著,裡頭散出濃郁的酒氣,她叩了一回門,才聽見屋裡存惜問道:“誰呀?”
刺目的光讓她睜不開眼,這就早上了?看著桌上的杯盤狼藉,她昨兒和落雁喝多了,都睡趴了。
落雁到現在還沒有醒,還一手抱著酒瓶,一手流著哈喇子在那做夢咧。
存惜揉著眼睛起身,開了門,外頭的光線更加的刺眼,她本能的將手舉起,擋住太陽,看清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