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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息一下,坐下來,我們下盤棋怎麼樣?”

下棋?她不會。落雁搖搖頭,“那種斯文人的東西,奴婢哪會,您還是讓奴婢舞刀弄槍算了。”

“不難的,我們下米子棋。只要像米字一樣,三點成線很簡單的,朕教你吧。”

薛意濃教了落雁,兩人開始玩起來。宮中的生活,其實是非常無聊的,尤其這個皇宮裡少了那麼一個關鍵的人物。

生活就像一灘死水,起不得半點漣漪。

皇后餘時友還好,薛意濃的後宮只有她一位,過得頗為自在,很省心,偶爾和前妃子們一起聊聊天,打打牌,贏了一點,輸了一點,大家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沒啥矛盾。

只是偶爾說起來,那些前妃子們還是很想念徐疏桐,因為有她在的日子,總是那麼的精彩,她一直安排著她們的生活,安排著她們的爭風吃醋,而且又總是站在她們的對立面,讓她們痛恨。

如果連痛恨的人也沒有了,那該是多麼的無聊。大家打打牌,就開始打哈欠,好像總有睡不醒的覺,好像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時間總是那麼長,誰也沒有說開,但是她們都在不約而同的希望,徐疏桐能夠偶爾進宮來。

不光是前妃子們沒有了掐架的對手,就連太后也是無聊的。好不容易把那個禍害兒子的禍水給趕走了,太后發現她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薛意濃整天忙國事,就算不忙,也鮮少來的,她們鬧翻了,為了徐疏桐。

以前妃子們還來她那邊坐坐,告告狀,說說徐疏桐的壞話,她還有一群‘好隊友’,而今,都很少到她面前來了。偶爾來也說不了幾句,大家都沒話題。左不過就是問個好,就算說皇上,皇上也沒啥說的,就光桿兒的一個皇后。

要玩宮鬥,至少也要兩個吧。

沒人哪!

大家就這樣靜靜的盼著,盼著徐疏桐能進宮來,當然也要帶點新聞進來。

徐府。

存惜很是詫異,因為已經入了冬,徐疏桐還是沒有任何進宮的打算,連她都不由得著急了。徐府這邊太冷了,炭雖然也有,可是房間太大,總是燒不暖和似的,外頭的風似乎比較乾裂,像把雪亮的匕首,毫無留情的刮人的臉。

“娘娘……”

“說。”徐疏桐今日練了一副字,是蘇東坡的‘定風波’,又問道:“如何?一蓑煙雨任平生,也無風雨也無晴,不錯。”她賞了半天,才發現存惜半天沒發言。“怎麼了?”

“娘娘真有閒情逸致。”

徐疏桐聽出了她的怪腔怪調,笑道:“我又有什麼事做的不得你的心了。”

“娘娘準備何時入宮?”

“想落雁了?想她了,你看她去不就完了,何必問我。”

存惜道:“您明知道奴婢不是那個意思。”

那件事麼,“還早呢,等下了雪再說。東西可都包好了,我們隨時都要進宮的。”

“放心,都弄好了。”

她們在盼著下雪,這一年的雪似乎比往年來得更晚了一些。

直到一個月後,天上下了一場薄雪。存惜幾乎是瘋叫著道:“下了,下了,娘娘我們快快進宮吧!”

“瞧你急的。”

“好吧,你不急。奴婢急,走走走,奴婢都讓車伕準備好了,東西都搬上了馬車。”

徐疏桐笑道:“看看,老人家說的並不錯,女兒家的外向,這就要趕著看你相公去了。”

存惜當場呸呸呸,一點也不給徐疏桐臉。“這話要奴婢對您說才是,皇上要是能看上奴婢,呵呵,非等六月飄雪,再說了,奴婢就算有那點小心思,您願意?這位可是雪□□嫩好吃著呢,人家一提他,身子都軟了,一步也走不動,只要掛到他脖子上,讓他抱起來,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