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高看本宮了。”
“哼,自己得了高枝飛,就見不得別人好,我家時敏論樣貌,論才情,論出身,哪樣比皇后你差呀,還不是老爺子偏心,你是皇后,我家時敏做個貴妃總行吧,你不敢幫人就直說,何必抬出什麼太后來。”餘長慶的話越說越難聽,餘時友初時還忍著,可是後來餘長慶卻說道:“別打量我不知道,皇上根本就不喜歡你,只怕你到今天還是個黃花閨女,你丟不丟人哪!哎,可惜了老爺子的一片栽培,也算你倒黴,誰叫你嫁了個不行的,想生皇子,我看你這一輩子就等著守活寡吧!皇上要是能生,除非天上下紅雨……”
餘時友的臉色越來越差,而餘長慶卻格外得瑟。是呀,在他心裡餘時友不肯幫忙,他也不會讓她痛快,嫁給皇上怎麼了,皇上跟太監有什麼分別。餘長慶揚著眉毛,但餘時友的臉卻越來越黑,她道:“來人,把這個不知禮的,胡說八道的東西給本宮趕出皇宮。”
餘長慶還在嚷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塞住他的嘴巴,不要讓他胡說。”侍衛進來,早把餘長慶拉出去。亂說皇上的忌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侍衛把餘長慶拖出宮門外,扔了出去,仍回坤園宮守衛。
而餘時友的一張臉卻是雪白,她道:“傳令下去,要是有人敢把這些胡言亂語說出去,殺無赦。”那些宮女、太監唯有低頭而已,皇上的事,誰敢亂說,不要命了。而且又是如此隱秘之事。
餘時友不明白她的二叔突然說這些瘋言瘋語做甚?就算皇上身體有問題,連她都不知的,她的二叔亂嚷嚷什麼,再說要是傳出去,只怕又有一場浩劫等著老百姓。
餘時友不是那些個沒有見識的婦人,懂得皇上不育不但只關顏面問題,甚至會變成朝廷動盪,到時候天下又要亂成一團。
真假無所謂,不能成為謠言,一傳二,二傳三,動搖國本,她豈不是罪過大焉。
但這些事又是誰告訴二叔的呢?餘時友陷入沉沉深思之中,皇上難道真的?所以才……
餘時友很快就把自己的精力用到選秀上,列好了名單,送向三處讓她們過目,再擬了吉日,要眾人匯聚一堂。
半月後,薛意濃、餘時友、薛定山、賀太后、太后等人均出席了最終選,屆時有三十名女子入選到最後一關,太后十分高興,對身邊的賀太后道:“往年沒有這樣多人,這是皇上的福氣所致啊。”
賀太后微笑而已。目光往人群中一掃,最長不過二十五歲,最幼也在十七歲,都是鮮花一般的年紀,這次太上皇怕是心想事成,看向一邊的薛定山,就見他滿意的坐著擼須,這些女子甚美,遠遠望去,真個兒一道風景線,他於女人上不大懂,一生也只一位愛妻,臨老了,閒了,才發現人生真是遺憾。
除薛意濃一位愛子,也算膝下淒涼了。憑他如此尊貴的身份,卻無人繼承武人的衣缽,心裡非常難過。
他的皇兄可有二十幾個兒子呢!想到此,感覺人生都虛度了,說什麼‘願得一心人’,到底是天真幼稚了。眼睛從一個個身上掃過,都覺得很可愛,青春鮮嫩,欲以一試歡樂。
“意濃,你看看怎麼樣?”
薛意濃道:“都還不錯,兒臣尚未有定論,還是父皇先請。”
薛定山沒什麼彎彎繞繞,他道:“好。”徑直走下了椅子,身後跟了幾位嬤嬤,手裡均端著托盤,托盤裡放了步搖,玉如意等物,是準備賞給新晉的美人的。
薛定山走近了看,卻覺得一個個貌美如花,連他都有些分不清了,一溜兒的蔥花面板,吹彈可破,一溜兒的細腰,盈盈可握,當然他還要好生養,給他生十幾個老來子,豈不是好?
也有大大方方向他展目一瞧的,也有害羞低頭的。薛定山拿了步搖,拿了玉如意,這個也賞,那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