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太上皇在偷聽賀太后跟皇上講話。”
“這有什麼好偷聽的?”徐疏桐皺一皺眉,“別不是母后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妙,引起了懷疑?”她自語道:“他在懷疑什麼?”是漸離的事,還是有人挑撥。
她想了一回,上次送賀太后回去的情形,分明見薛定山的身邊站了個妖嬈的小女子。
存惜道:“娘娘是說太上皇知道漸離公主的事了?不過奴婢看著不像,他那神色不對,估計是隔著遠,也沒聽見什麼。”
“不,你想啊,他若知道漸離的事,肯定不會忍得住,還不讓皇上趕緊指點明路?我在想……嘿嘿。”
徐疏桐不說卻笑了出來。
存惜摸不著頭腦,“笑嘛?”
“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情景,不要往高大上去想,單說一個男人偷聽一個女人說話,你猜為何?”
“總不是為了想知道她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存惜想想,一陣惡寒,“賀太后有些春秋了,再說太上皇為什麼會這樣想?”
“因為她形跡可疑。”
存惜眼睛一睜,道:“對!偷偷摸摸。”
“還不止,若再加上小妖精吃醋,想要搞垮賀太后的橋段,那不就等於……”
“後宮傳奇,撕臉大戰,哇塞,好帥,且看是賀太后護住後位,還是妖精們上位!”
兩人一八卦,簡直停不下來,連薛意濃在場,都忘得一乾二淨,兩人說得是眉飛色舞,勢不可擋。
撰寫出各種撕臉劇情。越來越嗨,直到懷裡的三呆伸出了肥捏的小爪,對著徐疏桐的胸部小小的摸了一把。徐疏桐這才停了下來,拍開小手。
“這麼小就不學好,像誰啊!”
三呆被她呼喝的咧嘴而笑,露出粉嫩的牙齦。
徐疏桐臉貼上去,道:“三呆,是娘不好,是娘兇你了,可是是你錯在先,你這麼可愛,娘才捨不得對你不好,存惜,快點把三呆抱過去,別讓她再對著我犯花痴了。”
存惜:“……”好吧,娘娘翻臉翻得真快,她還以為是慈母心發作,原來還是春天后母心。伸手將三呆抱了放到小床上,一個人寂寞傷感,獨自撒野,吃飽就睡,爭取養得更肥。
支走了兩個小的,徐疏桐一眼對薛意濃掃去,見她在發呆,道:“剛才……我聊的太開心了,所以沒有注意到聊您父母的事……”
“啊?”薛意濃抬起頭,問道:“什麼?”
“您都沒在聽嗎?沒聽見,那我就不說了。”能賴總是要賴的,八卦是一定的,不過八卦人家父母,也許會戳到敏感點上。
“不,你說。”
徐疏桐咬咬牙,那一副‘您是壞人’的樣兒,小眼神賊兮兮的,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我說您爹孃的壞話了。”徐疏桐不由得提高了嗓音,絕對是臉不紅,心不跳。
“哦,說他們什麼?”
徐疏桐簡直不敢置信,“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您難道不是應該討伐我是個不夠賢良淑德的女人嗎?”
“這是特殊情況,你不夠賢良淑德不在討論範圍內。”況且爹孃跟徐疏桐,從來就不是她的選擇題,這是一道是非題,疏桐是,或者疏桐不是。再扯深刻點說,這爹孃二人都不是親的。
“我就是說起閒話來剎不住嘴。”
“能剎住嘴的就不是女人了。”
“理解萬歲。”
“你剛說父皇、母后啥了?”
徐疏桐只好從實招來,薛意濃剛才想不明白的,突然想明白了,她就是找不到薛定山偷聽的動機,只要不是因為發現了薛漸離的存在,那麼父母愛打內部戰鬥,還是愛情戰鬥,隨便。
她自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