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礙有些喜歡爬牆頭的,侍衛攔著,他們也不進來,就爬了梯子在外頭偷看。
徐疏桐鎮定自如,該幹嘛幹嘛,總不能為了這點事去廢人家的眼珠子,那得得罪多少人。何況她現在不過是個被廢掉的妃子,跟庶民無二,沒有權利去做那些事。
閒下來時,她忙著給薛意濃做扇套子,這時正是熱的時候,手裡頭沒扇子怎麼行。徐疏桐一心一意的在院子裡做東西。
存惜沒事,就陪著在石桌上畫東西。當然用落雁的話說,不是正經東西,她畫的興致勃勃,十分有味兒。偶爾停下來,就跟徐疏桐說兩句,“娘娘,我們出來快兩個月了,皇上怎麼還沒來看我們。”
“天氣熱吧!她那麼怕熱,自然不肯出來,對了,朝廷裡有什麼事發生嗎?”
“哼,還不是那些事。上次打死高大人那事,可費了不少口舌,說皇上為了您打殺賢臣,沒的笑死人了,什麼事都能往您身上拐個彎,就怕您還不夠黑似的。”
徐疏桐突然停下手裡的活,摸了把臉道:“確實不黑,還挺白的。”
存惜:“……娘娘,您要不要這麼樂觀,皇上一直沒來,奴婢看,他八成是忘記你了,有了小相好。”
“不會。”看著徐疏桐如此肯定,存惜感覺她家娘娘似乎有什麼事瞞著她,“娘娘您是不是和皇上約定好了?上次,把皇上的心給收了?”存惜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徐疏桐笑得諱莫如深,對於這個問題,她堅決保持沉默,繼續低頭做扇套子,套子上的圖案,不是龍,而是鳳凰。
皇宮。
薛意濃好不容易喘口氣,這段日子,大臣們太會鬧花樣了,她啃了條黃瓜,問任公公,“娘娘那邊……如何?”
任公公回道:“回皇上,娘娘一切都好,生活過得很充實,逛街買東西,而且交了許多的朋友,尤其是朝廷中的大臣,踏門踏得可勤了……”
薛意濃冷笑了一聲,“在朝堂裡,恨不得對徐貴妃千刀萬剮的是他們,把她廢掉出了宮,像蜜蜂遇見花似的也是他們,公公你可看出來了,他們的意圖,是他們得不著,朕也別想有,朕沒有了,他們就拼命的要,這些沒良心的羔子,把一頂頂道德的高帽扣在朕的頭上,自己卻又是一副嘴臉,前段日子還說朕枉殺了賢臣,他們怎麼沒說,自己做的過分了,這後宮的事怎能傳到朝堂上去,公是公,私是私。”
任公公安靜的聽著。
說了會兒,薛意濃就沒有高論了,這都是冷飯冷茶的事,習慣便好,她問道:“娘娘如何應對?”
任公公趕緊補充,“娘娘說居喪期間不見客。”
“也是,就該打發了這些蒼蠅、蚊子的,沒的出現汙染自己的眼睛。”此時落雁進門來,端上小點心,薛意濃便不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娘娘還是沒有避開被廢的命運,不過宮外的生活也過得有滋有味,不想回去這可怎麼辦呢?咱們意濃豈不要孤單寂寞冷了?不行不行,我還坐等娘娘和小皇帝的劇情咧。小凳子坐上,等下章嘍~~~~~
☆、皇上要選秀了
20
朝廷的事,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待高瑞和徐疏桐的事告了一個段落。
只說某一日,朝中丞相餘伍仁有本上奏。他出列道:“皇上,微臣有本參奏。皇上已經十八歲了,可是後宮中卻沒有一位紅顏知己,實在說不過去,微臣建議,選秀女。”
子嗣向來是皇家大事,薛意濃雖說還年輕,到底孩子這事是重中之重,雖不急著生子,到底後宮空著也不像話。
徐貴妃的事,讓大臣們深深的開始憂慮,皇上的身邊沒人可不大好,紅顏禍水就會趁機作亂,幸好他們把一切消滅在萌芽的狀態,才不至於重蹈先皇的覆轍。
餘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