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是這會兒冒出些邪惡的心思,肯定會被鄙視的,然後再也不理自己怎麼辦?
薛意濃的腦海這會兒正天人糾纏,打著思想的架。
她調整呼吸,提醒自己要純潔!好不容易收回了點情緒,徐疏桐的手往她的衣服裡伸了進去,她停住了,耳邊只有如雷的心跳。
“疏桐……”她的聲音嘶啞的冒火,徐疏桐盈盈一笑。就聽她死別扭的說道:“朕很純潔。”
徐疏桐笑容一僵,自己不純潔嗎?好像這已經是幾百年的詞了,誰叫薛意濃勾她來著,那一下下怎麼過癮,自己就有點顛三倒四,暴露了本性,徐疏桐慢慢的把手縮了回來,剛才差點就要解薛意濃的褲腰帶了,只是……腹部以下,忘記沒有內容了。
嗯,沒事兒,她回去以後多翻翻典籍。
正所謂:書山有路勤為徑,愛海無涯多研究!
徐疏桐儘量讓自己自然一些,道:“我知道皇上很純潔,您不說,我也是知道的,我沒別的什麼意思,真沒有,您別亂想。”亂解釋了一番,也還難掩剛才暴露在空氣裡的甜蜜氣息,薛意濃悄悄的碰了徐疏桐的手一下。
“時候不早了,落雁她們要找人了,我們回去吧。”
“嗯。”到底手牽手的,提著燈籠回去了。
躲在梅花樹後的兩隻,看她們走遠了,這才長舒一口氣,薛漸離也放下了捂著餘時友眼睛的手,甩了甩手臂。抱怨道:“這兩人真能嘰歪,一說就說這麼久,就一個破荷包,有必要這麼神經兮兮的麼。太俗氣了,我那沒見過世面的四哥就這樣被騙了,小鳳你別擔心,那個徐疏桐現在也不算贏了多少,改明兒有空,你做十個八個的送給四哥,讓他知道,不是徐疏桐會做這種小玩意兒,你也會的。我們要從數量上擊垮那個狐狸精!”
餘時友:“……”
薛漸離似乎沒有發現餘時友的無語,要怪就怪她把燈籠給滅了,只能看見影子了,剛才薛意濃那一片兒,有燈籠照著,這會兒那兩人一走,周圍黑魆魆的,就剩下風聲與樹枝之間唱著鬼哭狼嚎的歌兒了。薛漸離繼續說道:“可惜我女工不行,又沒什麼人送,小鳳,要不你有空送個給我放放東西,掛著也好看,讓人家覺得我有市場,別好像沒人要似的。”
“……”
“走吧走吧,別光顧著說話了。”她取了打火石出來,將兩隻燈籠點亮了,這一照,就覺得餘時友滿臉霞紅,說不出的誘人,不免紈絝病又犯了,嘿嘿的笑了兩聲,手已經摸了上去,“喲,看見本公子就害羞成這樣,要不要給本公子做個小妾,暖床疊被……”
“啪!”餘時友的手已打上了薛漸離的手背,“這病到現在還沒改,敢對我動手動腳,好的不學,壞的學了一籮筐,還不掛了心願,早點回去,省得太后她們擔心。”
“切,真沒意思。小鳳你也學學人家徐疏桐,人家雖說狐狸精,但多會來事兒,別說我皇兄,就連我看了都眼饞的很。我也是心醉了,要我是個男人,準把她給辦了,這點我皇兄不行,他從小就膽兒小,只剩下被拿捏的份嘍。”
“……”餘時友狠狠的戳了薛漸離的腦袋,“你還真把自己當男人了,還男人心,女人身,這麼大了,一點規矩沒有,要是被人聽見你這離經叛道的話,非拿你浸豬籠,以後莫要再說這樣的混話,讓人聽見笑話你。你呀,越大越不正經,我都怕你了。”她自顧自找梅花樹去,留下薛漸離在那,只覺得被餘時友戳過的地方,似乎要燒起來。心好像都跳快了,怪哉,一定是看了四哥沒臊的‘表演’,才會心裡亂糟糟的。
“小鳳等等我嘛,這裡天黑,你就別走了,這裡的樹最高,人家說掛最高的才會有福氣。”她們待在薛意濃和徐疏桐待過的那棵樹前,薛漸離伸手就把兩人的心願帖子給拿了下來。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