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身子,將她一把舉起來,高高的舉過頭頂。
肖公舉被抱住咯吱窩,哈哈的笑個不停。
“呵呵,你這麼淘氣,像誰呀?”
肖芳讓她叫人,“公舉,快叫父皇。”
肖公舉含糊的叫道:“虎皇。”
“真乖。”薛意濃坐下來,把肖公舉抱在腿上,刮她的鼻子,贊她淘氣,捏住她的小手。其他人也不斷的鼓勵肖公舉說話,又有要叫‘阿姨’的,又有要叫‘乾孃’的。
肖公舉一張小嘴忙著,腦袋轉來轉去,最後臉躲在薛意濃的懷裡不說話了。不理這些人了,要求特別多。
肖芳一直坐在角落裡,含情脈脈的望著薛意濃。薛意濃知意,只好岔開話題問她,“怎麼沒有見到林太醫,她以前常在四處逛蕩……”
肖芳回道:“林太醫很久沒有過來,臣妾想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忙不過來。”不過她自己卻不這麼認為,林紅蓮自從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想來是跟自己有隔閡了,這些事卻不便對人講。
而餘時友卻突然說:“不會啊,她有時間到常去本宮那裡走走,而且還找到了真命天子,說是不久之後就要談婚論嫁了。”
李彤很是八卦,問道:“她喜歡上誰了?”肖芳也很有興趣知道。
“聽她說好像是新晉來的一位小太醫,他們也算是同行,門當戶對。”餘時友這樣說著,她自己是瞭解林紅蓮的事,想著:‘大概是她對人世間的愛情太過失望,才走回了尋常路,可喜的是現在過的也不錯,只希望漸離也能慢慢迴歸。’
肖芳道:“那也太快了。”
“緣分來了,自然是越快越好。”
薛意濃聽著,默不作聲,心裡很替林紅蓮難過。要經歷多少的絕望,才會回一個頭。她對餘時友道:“要是她成親了,你替朕送份大禮給她。”
餘時友回道:“臣妾明白。”
後來大家又問起了薛漸離,“漸離公主的婚事如何了?”
薛意濃道:“婚期定在這個月,到時候記得備了禮物去吃喜酒。”大家都道‘自然’。薛意濃聊了會兒,起身要走,肖公舉拉著她的下襬,篤篤的要跟過去。“好了公舉,不能再撒嬌了,父皇有事,等有空了再來找你玩,朕保重說話算數,我們拉鉤吧。”薛意濃蹲下來,跟她勾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小狗。”
肖芳過來抱肖公舉,一直目送薛意濃離開,才抱著孩子,繼續跟在座的聊天。
且說薛意濃回到錦繡宮之後,耳朵也沒少受摧殘。存惜和落雁天天吵架,為了二傻,兩個人徹底的發揮了撕臉的功力。
“落雁,二公主不能這麼走路,你應該從後面抱著點,託著她點,她的腳還軟。”
“再差一個月就一年了,腳早就有力了,你可不知道她上次踢到我的小腿,讓我七天都沒有消腫。”
二傻張著嘴,口水掉下來,拖的老長,頭抬的老高,對於走路的事熟視無睹,她幾乎是被迫運動,但是臺上的那盤點心聞起來怪香的,快點把她抱過去。
徐疏桐正在旁邊一個人練舞恢復身材,薛意濃走過去跟她說話,談了林紅蓮和薛漸離的事,自己為此生了一點悶氣。
徐疏桐只是輕笑了一聲,她對薛意濃的‘多愁善感’太過了解了,知道她內心裡是捨不得這些人變成這樣。
“您又為這些小事瞎操心,若是如此,天下的事總是操心不完的,且您將發現,有些事永無止境,我最近風聞宮人們在傳說朝中有大臣要您早立太子是不是?”
薛意濃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是。”
“您對這事是個什麼打算?”
“冷處理,立誰為太子是朕的家務事,他們的操心越界了,朕還這樣年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