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想回去了,要不是皇宮裡還有愛人和孩子,她說什麼都不想回去了,外面忒自在了。
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見到太后那張臉,要多爽有多爽。
想到此,她高興的哼起了歌。配合著這晴空萬里的好天氣,說不出的舒心愉快。
馬車一路行了幾天,到了午時,來到一家小客棧,徐疏桐對車伕道:“停一停,我先下去用個飯,你自便,馬車裡的東西可都看好了。”
她將包袱背在背上,跳下馬車,進去裡頭,找了一張空桌坐了,招呼道:“小二,上飯上菜,你們這裡都有什麼好吃的。”
小二麻溜的報起選單來,搖頭晃腦,徐疏桐不甚耐煩,“有什麼上什麼,我都快餓死了,快去。”
小二一愣,他看了幾眼徐疏桐,看樣子到是很俊的公子,這聲音是不是柔的過度了。他道:“是。”門口又有個娘炮一樣的聲音傳過來。
“小二,給爺上好酒好菜。”
小二這一看,頓覺滿屋裡都生輝了。那是一位極為俊美的公子,大概二十來歲年紀,頭頂著一個玉冠,面如傅粉,雪白如玉一樣精雕細刻的臉龐,身上穿了錦緞華服,袖口,胸口繡了一朵朵粉紅色的蓮花,手裡執一把摺扇,進門時嘩啦一聲開了,扇面上仍然是無數蓮花。
他走進來時,帶來一股馨香,且那優雅的身姿,卻也是步步生蓮,讓許多客人都看花了眼。
男客自是曖昧的一笑,女客卻通紅了臉。
此時徐疏桐手裡拿著一雙筷子,正用它敲著桌面,背對著門口坐著,也就沒有見到這個人。
那男子卻偏偏坐了過來,在她的對面坐下了,看了她兩三秒,突然笑起來,眼角眉梢滿是笑意,好似那一池子的蓮花開了。
他開口道:“是你!”聲音也當真是清脆如玉。
徐疏桐看了他幾眼,確定不認得,就沒搭理,況她現在做了男子打扮,嘴唇上還貼了小鬍子,跟眼前的人不熟,也就沒有開口。
那男子並沒放棄,“你自來不喜歡和我說話,沒關係,不過你失蹤這些日子,都到哪裡去了?”
徐疏桐漸漸聽出些眉目,心裡打鼓,心道:“他莫不是把我當成了疏影?或者他是疏影的熟人。”她卻不開口,待他繼續說下去。
那男子苦笑一下,道:“你自然不知道我是誰,自然不把我放在眼裡,自然不屑跟我說話了是不是?你每次見到我都裝作不認識,我能理解,畢竟世上除了我,還有誰會那麼討厭你……”
徐疏桐漸漸聽出了眉目,這人原來是疏影的仇人?
這人又道:“疏影。”
徐疏桐心中大悟,心道:“果然是!”既是敵人,那就打發了便是。她道:“公子認錯人了。”
蓮蓬喜道:“你願意跟我說話了,就算你不認我也沒關係。”
“誰裝作不認你,你誰啊你!我跟你很熟嗎?莫名其妙,我就是嫌你囉嗦,讓你閉嘴而已。”簡直是消耗她的耐心。
小二剛把飯菜端來,聽到這句端盤子的手都發顫了,這這這……他放下東西直接溜之大吉。
蓮蓬道:“你看,你把人家都嚇著了。”
徐疏桐心道:“哪裡是我把他嚇到了,分明是你把他嚇到了。”她低頭吃飯,肚裡本來就餓極了,這會兒飯菜上來還客氣什麼,頓時狂風掃落葉,什麼姿勢都是多餘的。
而對面的蓮蓬卻整以好暇的輕輕的扇著扇子,看著徐疏桐吃飯,偶爾會禁不住笑出聲來,用手指略微的掩飾一下。
過了會兒,見小二還在,蓮蓬就有些不高興了,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是不是嫌棄自己的眼睛長得多餘了一點兒啊?”
他說話極溫柔,可是小二卻‘啊’的叫了一聲,一隻眼睛卻是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