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無什麼事,徐疏桐告退去了,這裡留得賀家人自己說話。
待徐疏桐走了,國公老夫人道:“我先看著徐婕妤不是很喜歡,總覺得這個女人美的過分,豈不是古時候的蘇妲己、褒姒再生,聽她說這兩句話卻也是個識時務的,這樣也好。思弦你這次要把握好機會。”別再給她丟人,玩什麼心機,弄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好好服侍皇上。”
賀思弦道:“是。”她自己覺得徐疏桐沒安好心,可是說的話卻有道理,薛意濃可不會永遠空窗期,總要找個人陪的,她這次要抓住機會追上去。
場中欣慰的欣慰,得意的得意,期待的期待,唯有餘時友冷眼旁觀,明白徐疏桐說的根本是空話,這是個圈套,據她所知,薛意濃曾經跟她說的明白,除了徐疏桐,他是不肯要別人的,肖芳的事是個例外,看徐疏桐的動靜也該曉得,其中必有貓膩,當然這些與她無關,她何必說破。
今日賀思弦設計徐疏桐在先,徐疏桐拉她下水在後,無所謂誰更好一點兒。
似菩薩一般,只管坐定了,一點兒閒事不想管。
只說徐疏桐離開的遠了,存惜才敢開口說話。她有一事不明,憋在心裡甚是難過。“娘娘,您真的要讓皇上寵幸別人?”
她知徐疏桐自從遇上薛意濃,那對別人的包容性就很小很小,比針尖兒還小許多,為一點兒小事吃醋也不是沒有,今兒這麼大方,一定有哪裡不對勁。
☆、第93章 為爭寵思弦獻茶,玩秒殺娘娘恩愛後來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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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又如何?”徐疏桐的話叫存惜差點噴出老血來,她心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娘娘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反正皇上哪裡也不會去。”
存惜明白過來,“您誆她們,可要是她們回過神來,找您算賬怎麼辦?”
“誰騙她們了,我又沒有說皇上一定會寵幸誰,但有這個可能性,她們相信是她們自己的事,與我何干?”
她這根本是模稜兩可的說法,信哪一面,可不是她能管得著的事。就算日後賀思弦說服不了薛意濃,與她有什麼關係,她一個敲邊鼓的,再使勁也沒用啊,何況還是白臉呢!
她們歸來,卻見皇上的儀仗隊到了。忙忙的進去伺候,薛意濃坐在那檢視孩子的小衣服,見她們回來,道:“上哪去了?朕回來見你不著。”
“太后有事請去說話。”
“是麼?都說什麼了?”
徐疏桐講清其中緣故,又是如何回答之語,也一一告訴薛意濃知道。“皇上以為如何?”
“想不到她們想從你身上打主意,卻不是白瞎了。既然你沒有事也就罷了,這個賀思弦才剛出來,就要惹事,不過朕也巴不得的,她不出來,不惹事,朕還奈她不得,幸好你沒事。”
兩人扔下賀思弦,國公老夫人的事不提,反正國公府癩□□想吃天鵝肉,需得過她這一關。
徐疏桐問她,“匆匆忙忙的也沒見著您,去幹什麼了,聞的說有急事。”
“也沒什麼,說是黃河堤岸給水沖塌了,又湮了不少地方,正在做緊急處理,朕問了才知道,每年都有這樣的事,堤岸沒少修,少不得有人中飽私囊,拿老百姓不當人了。二則,朕也有個想法,問了他們半天拿不出一個方案來,真叫可惡。”
這件事卻也沒什麼難處,薛意濃就是問那些大臣如何治水,大家只說是修堤岸。薛意濃便問:“為何年年修,年年都被沖垮,是水勢太急,還是堤岸太鬆?”
又個個不言不語,要她說出來,她豈有不煩的,“這些人竟像是剛識字的稚兒,朕說一句,他們動一動,如此要他們還有何用?難道沒有一點兒自己的想法。”
徐疏桐摸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