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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頁

如同你所說的,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了。我承認,你佔了上風。手槍是從什麼鬼地方冒出來的,我不知道。當她來時,我搜過了她的衣箱。現在你是從那裡撥出來的?一分鐘以前你並沒有手槍吧?&rdo;

&ldo;有的,我有。&rdo;我回答說,&ldo;在我的襪子裡。&rdo;

&ldo;我對女人瞭解不夠。我應該早就多研究研究她們。&rdo;尤斯特士爵士悲傷地說,&ldo;我懷疑彼吉特是否知道了?&rdo;

&ldo;不要裝傻了。要不是看在你灰發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丟出窗外。你這該死的流氓!管你年紀大不大,我‐‐&rdo;

他走向前來一兩步,尤斯特士爵士機敏地從桌子後面跳開。

&ldo;年輕人總是這樣粗暴,&rdo;他責備地說。&ldo;總是不用頭腦,他們只順著他們的體能行事。讓我們冷靜一點。目前你是佔了上風,但是局勢不可能如此繼續下去,房子裡都是我的人。你們在人數上是比不過的。你目前的優勢只是偶然得到的‐‐&rdo;

&ldo;是嗎?&rdo;

哈瑞聲音中帶著一股冷酷嘲弄的意味,似乎引起了尤斯特士爵士的注意。他注視著他。

&ldo;是嗎?&rdo;哈瑞再度說,&ldo;坐下來,尤斯特士爵士,好好地聽我說,&rdo;他仍然用手槍指著他,繼續說:&ldo;這次你很不利。首先,聽聽那聲音!&rdo;

那是樓下沉重的敲門聲。大叫聲、咒罵聲,然後是一陣槍聲。尤斯特士爵士臉色發白。

&ldo;那是什麼?&rdo;

&ldo;瑞斯‐‐以及他的人手。你不知道,尤斯特士爵士,安妮和我安排了一套辨明通訊真偽的方法,知道嗎?電報署名是&l;安&r;,信件通篇都有&l;和&r;字貫穿。安妮知道那封電報是假的。她是自願到這裡來的,巧妙地步入羅網,希望能讓你自己掉入自己設下的陷餅裡,在離開慶伯利之前,她同時打電報給我和瑞斯。布萊兒夫人一直在跟我們聯絡。我收到依照你的指示所寫的信,那正是我所期待的。我已跟瑞斯討論過那家土產店有一條秘密通道的可能性,而且他已發現了出口的地方。&rdo;

一陣呼嘯、嘶裂聲傳過來,接著一聲沉重的爆炸聲使得房子搖動不已。

&ldo;他們正在轟炸這個地區,我必須帶你離開這裡,安妮。&rdo;

一道明亮的火光升起,我們對面的房子著火了。尤斯特士爵士已站了起來,走來走去。哈瑞繼續以手槍監視著他。

&ldo;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尤斯特士爵士,遊戲已經結束了。是你自己很夠意思地告訴我們,你的巢穴之地的。瑞斯的人手正看守著秘密通道的出口。不管你作了什麼預防,他們仍然順利地跟我到這裡了。&rdo;

尤斯特士突然轉過身來。

&ldo;很聰明。很值得稱讚。但是我仍然有話說,如果我的詭計失敗了,那你也一樣。你將永遠無法把謀殺納蒂娜的罪名加在我身上。唯一對我不利的事實,只是我那天在馬羅而已。沒有人能證明我認識她。但是你認識她,你有謀殺她的動機‐‐而且你的記錄也對你不利。你是一個盜賊,記住,一個盜賊。也許,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鑽石在我手裡。現在這些鑽石‐‐&rdo;

他以很快的動作彎下腰,抬起手臂往外丟。當他丟出去的東西,穿過窗戶落在對面一堆破銅爛鐵裡時,發出了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ldo;你唯一能證實你在慶伯利事件中清白之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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