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起之時,父皇的舊疾又犯,清遠太過擔心,生怕父皇他?這種時候,絕不能沒有掌管大局之人,所以,清遠才冒著對皇上的大不敬,向先生問起此事。”
“那文王的意思呢?其實在老夫看來,文王賢德,不可謂不是未來的英主啊,文王為何不考慮自己,卻只提他人呢?”神運算元話峰突轉,面帶笑意問道。
南宮清遠受寵若驚般看著神運算元,趕緊言道,“先生不可如此想啊,先生對清遠的抬愛,清遠感激不盡。可是,清遠自認賢德有餘,卻霸氣不足,至於手段更是毫無。帝王大位,怎能光憑一顆仁慈之心呢,而那份狠烈與霸氣,正是清遠缺失的,再來,清遠性情也如這名字一般,清靜好遠,不喜歡朝堂的那些個紛爭,故此,清遠從未想過自己要坐上那個位置!”
“文王言過了,文王之才老夫看得清楚,文王的大將之風老夫也見識過。不想並不表示辦不到啊!既然文王如此擔心天翔未來的運程,尤其是帝位的繼承,就該想想自己能否勝任此苦差事,以己當先,大義也!”
“先生真如此認為?可是,清遠,唉?”
“難道王爺有何顧慮或是擔心?”
“先生果真神人也,清遠確有心慮,君位之爭歷朝歷代都是與血腥相隨,父子相互算計,兄弟相互殘害,這早已是被世人說爛的戲碼,卻再真實不過。清遠不忍更不願見此殘酷發生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如若清遠真要參與到君位之爭中,勢必要見到甚至會親自經歷來自兄弟間的暗害,清遠到不是害怕自己會如何,清遠只是擔心,在此時局紛亂之時,若天翔再出此內亂,那天翔危已,百姓苦已。所以,清遠在此懇請先生,助清遠,更助天翔,更為解百姓之苦。只有這樣,清遠才會放手一搏。”南宮清遠解釋的清清楚楚,說得更是誠心誠意。
神運算元卻手撫白鬚,靜默不語起來。
許久後,神運算元如炬的眼神看向南宮清遠,聲音更是洪亮有力,“文王無需要顧慮太多,一切只隨你自己的心走便可,世事無常,誰也不敢斷定前面是條怎樣的路,不走過去,誰也看不清道不明!”
這算是答覆嗎?想必南宮清遠定不會滿意,臉面上卻未有絲毫表示,只是認真聽過後,點了點頭,待兩人結束所謂的有關當世之事的言論時,當書房門關閉的一瞬間,兩人臉色各異。
行至花園處,神運算元舉頭仰觀天際,天翔主星位上的帝王星在不斷的明暗閃爍著,而離主星不遠處,一顆子星卻異常的閃亮,可是,子星四周空無一物,子星就那般孤獨高傲的閃耀著。
神運算元的嘴角在輕輕揚起,好似正對著那顆子星輕聲呢喃一般,“是你的,誰也別想搶了去,忍得住百倍千倍的孤寂與煎熬,那片天地終會是你的天下。紫色祥瑞之氣已將天星送到,就看你何時喚醒天星了。哈哈,到那時,天星伴著真正的帝王星,將一統天下,造福世間百姓。求上天憐見,不要讓你們吃太多的苦為好啊……”
瘦高的身影漸漸沒入夜色,而他那獨特的飄渺之聲,隨風飛散。對天而語,對星訴說,這可不算他在洩露天機!
神運算元雖未給出南宮清遠肯定的答覆,更未說明他幫還是不幫,南宮清遠雖不滿意,卻絲毫未表露,而他更加緊了另一件事,一個絕對可以牽扯到神運算元的事。
下朝後的南宮清遠滿面笑容卻神神秘秘的將雪兒帶出了文王府,至於神運算元藉故要靜心打坐未參與其中。
文王府的馬車快速的向城外而去,車內,對於雪兒的疑問,南宮清遠只笑不答,更是百般細心的為雪兒準備了好些喜歡的零食,以備路上吃。
通往清水澗的大道,在臨近清水澗時,馬車沿左側叉道而行,看形勢,好似在繞到清水澗的後山,雪兒曾聽冷傑說起過,後山的景緻也不錯,有山有水更有一片寬闊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