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頻率，或者是其中的一些小小的動作，都完全一模一樣嘛？這就好像看到了雙胞胎似的，完全把人思維都定在了原地。

“雲兒，你家媳婦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姐姐，但這麼近的距離應該是第一次。是不是被姐姐的花容月貌嚇到了？”憐兒給雲城夾著菜，很是調侃的來了一句。在容貌方面，這個老妖精的自信不是一點點。

雲城白了一眼，還沒開口說話，就見九兒一下子站了起來，恭敬的抱拳低頭：“憐兒姑娘見……見諒，九兒只是發現了些許奇異之處，才有所唐突的。”

“九兒，不用這麼拘謹。憐兒姐也是人。”雲城適時的說了一句，給了九兒一個安心的眼神。

憐兒輕輕拍了雲城的後背一下：“雲兒說的有理，九兒丫頭，你且說說發現了那些奇異之處？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看到雲城的眼神，又察覺著圈子裡這位傳說中的人物並沒有什麼不滿，這才慢慢落座，抬頭時聲音放鬆了很多：“只是發現您和小城城的在吃東西的速度以及姿勢，還有嚼動的頻率一模一樣。讓九兒茅塞頓開，想必您是小城城人生啟蒙的老師吧？”

“丫頭倒是聰明。”憐兒聞言輕笑了一下，眼神掃到了黎花等人也是稱奇之色，帶著些許的驕傲：“真的說起來，其實雲兒的啟蒙老師應該是鬼醫那個老東西。只是後來的一些變化，我就認下了雲兒這麼一個弟弟。悉數教了半年有餘，受我的影響算是比較大的。”

“不過雲兒的老師有很多。圈子裡的怪人基本都有接觸過。甚至還有幾個跟我差不多身份的老怪物，當年都想搶下雲兒收為弟子。倒是鬼醫那邊因為彼此的交情，推脫過去了。但是也算那些老怪物有心，估計看家本領都被雲兒學了個一二。”

雲城微微思索，搖搖頭：“教的都是人生經驗，而且那時候是一股腦兒的塞進來的。必須要我強行記住。至於看家本領……那個我懶得學，沒什麼意思。我學的基本都是他們的雜藝。學了看家本領可是要養老送終的，要是哪天他們一起去了，那我豈不是要忙死？”

“噗哧”！

黎花老嫗等一干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憐兒更是放下筷子抿嘴笑著，重重的拍了雲城一下。也就是這個小鬼敢這麼說那些老怪物了，要是換做其他人，傳到那些老怪物的耳中，早就殺過來大卸八塊了。不過這其中真正的原因倒是令自己心暖。沒其他，就是自己看那些老怪物不爽，不讓雲兒學那些亂七八糟的。否則真的會在雲兒懵懂不知時被那群老怪物賣了還要替他們數錢哩。

九兒微微愕然，心裡想想就有點小小的鬱悶。她的天資也不算低了，也是被陳爺爺帶著見過了不少圈子裡的人。但是能夠如小城城這般，被那群完全不搭理圈子中事物的老怪物，惦記上的機會可以說是從來沒有。不過從小城城小時候的早慧就能看出來，一定是做了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令那些人震驚了。不過這些事情小城城從來都是埋在心底裡不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什麼規矩？

就拿眼前這位憐兒姑娘來說，圈子裡的名聲顯赫。即便消匿了多年，很少出現人前，但古玩圈子裡誰會忘記這位蘅蕪憐兒的傳奇？即便是圈子裡呱呱落地的嬰兒，都會被家裡的長輩說著這位蘅蕪憐兒的各種事跡。但誰又知道，如今圈子裡的主罰主執掌，九位理事之一的小城城，竟然還是這位傳說中人物的弟弟。

看兩人默契十足的樣子，估計說是親姐弟都不為過吧。不過想想也是有點彆扭。這位人物都五十多歲了，居然和小城城互稱姐弟。這個真的算是圈子裡隱秘的奇聞了。難怪小城城在聽到自己提這位的時候，樣子會那樣的古怪。那個強勢的小城城，在這位面前竟然會如小孩子那般的扭扭捏捏，真的太驚悚了！

一頓早飯吃的盡興，照例陪著憐兒讀作兩小時後，雲城稍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