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昏迷了。
只是昏迷之中,他隱約還有點感知。他覺得自己在被人搬動,然後被人抬到了一個略有溫暖的平臺上。之後,他感到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身上忙碌著什麼,有些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用一絲絲的酥麻刺激著自己。
“好……好煩啊!就不能讓我安靜一些麼?”左格爾皺了皺眉頭,再次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有了知覺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了顯在自己頭頂上的一盞白熾燈。
燈有些刺眼,至少左格爾是這麼覺得。
所以他微微的眯了一下,很是艱難的皺起了眉頭。這時,一個人頭探出,遮住了自己頭頂上的燈光。光線一下子黑了下來,左格爾又是一陣不適應。
不過,他終究是比最初要好了一些,在一個呼吸之後,他看清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頭。那是一張黃種人的面孔,左格爾認得他。即使是將他化為灰燼,他也認得這個人的面容那是突然把自己綁架的人,是他把自己陷害到如此地步的。
“這個傢伙是來欣賞自己的悽慘麼?”左格爾看著這人臉上的笑容,直他視為對自己的嘲諷。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想將對方大罵一通,但他張了張嘴巴,卻是意帶疑惑:“我還活著?”
“是的……你還活著。這是你的幸運,我從還沒有想過居然會如此順利。”黃種人淡淡的開口了。
“我……”左格爾還想再說什麼,但疲憊異常的感覺再次湧上,讓他又一次昏昏沉沉起來。
之後,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左格爾再次有了知覺,但是身體的疲憊感依舊存在,他感到自己想動一根手指頭都顯得困難異常。
他稍微感知了一下自己身體,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頭頂上的燈關閉了,床的周圍顯得很是幽暗,隱約有一些淡淡的藍光微微的的亮著。
藍光不止一圈,左格爾隱約聽到呼吸聲在自己的左右兩側響起,一個粗重一些,一個輕柔一些。這讓他認識到自己並不是孤身一人的。
“居然還有和我一樣被禍害的?”左格爾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感到難過。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輕盈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傳來,接著燈開啟了,一個他看著就很討厭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依舊笑著面對他。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痛?”他虛弱的問道。
“我只是想解救你,讓你見證真實罷了。”黃種人平靜的說道:“你身體疼痛是因為你的肌肉完全萎縮了……我正在重新為你啟用他。這需要時間,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救我?有這麼救的麼?”左格爾對他出口的話報以懷疑,“不是你把我害到如此境地的?看樣子你還禍害了其他人。”
“是嗎?看來你對我的成見很深啊。”那人並不動怒,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好休息吧!能你更有力氣一些。我再將全部的真相告訴你。”
“真像?什麼真像?難道讓自己受如此大的苦還有什麼緣由?”左格爾瞪大了眼睛,心中奇怪的很。
對於那人的話他有一些好奇,但更多的還是不屑和憤怒。如果不是他現在身體虛弱,他絕對要跳起來,對元皓報以老拳。
有什麼真像,什麼苦衷?你現在讓我受罪了我就要好好的教訓你。若是真有什麼不得已的地方,我最多不殺你就是了。
左格爾雖然看起來有些木然,好像什麼都不管的樣子,但他到底是西方人。西方人講究的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們做事十分的直接,也流於表面,是好是壞,他們都是直接看的,根本不講什麼大局。
或許,他們也是要講大局的,只是他們的大局是對整個白面板的人來說,對於黃種人,沒有把你稱作黃皮猴子就算好的了。歧視,種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