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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們,對不起今天實在寫不出東西,所以一直沒更。明天咱們的更新就能恢復正常了哈。乖
(066)被逮捕了
方宗仁當即問:“查出是受什麼人指使了嗎?”
對方說出一個無比熟悉的名字:“溫嶠。”
方宗仁再抑制不住的驚訝出聲:“怎麼會是她?”
事實證明就是溫嶠。
修車行的人已經招供了,而警方調取了修車行的監控錄相,證明事故之前溫嶠的確去過修車行,並跟犯罪嫌疑人馬寧有過接觸。
警方當晚就對溫嶠進行逮捕。
本來溫嶠在醫院裡陪著阮安南,他一條腿傷到了,小腿骨折,整個人的情緒看似也很低落。溫嶠去了醫院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如今阮家已經一團糟了,醫院這邊根本顧不上,肖文琪離開之前再三囑咐溫嶠好好照顧阮安南。
哪裡會想到溫嶠就是害她兒子受傷的罪魁禍首。
事情有了戲劇性的轉變。
半夜阮安南的病房門被敲響,那一樓層就住著阮安南和阮江州兩個人,走廊軟棉的地毯落地無聲,敲門聲一傳出來,頓時顯得突兀。
溫嶠驚了下,看了阮安南一眼起身去開門。
門板開啟,穿著制服的公務人員直接問:“你是溫嶠吧?”
溫嶠心裡“咯噔”一聲,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聲音不像自己發出來的:“我是。”
來人馬上晾出逮捕證,要以涉嫌故意殺人逮捕她。
溫嶠聽著對方一字一句的指控臉色一點點變得慘白,下意識回頭,本來一個晚上阮安南連句話都懶得說,目光直直的也不肯看人。這會兒淒厲的望過來,眼裡的寒光一下子就刺傷了她。溫嶠大腦一片空白,木訥的搖了搖頭。她真的沒想阮安南會在方倍兒的車裡,她並不是有意害他。
聲音發澀:“安南,你聽我說……他們說的不是真的……”
冰冷一線,阮安南狠戾的眯緊眸子。拳頭緊緊握著,清析可見的白痕,像一隻積鬱成狂的獸,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咬斷她的脖頸大動脈。
溫嶠終於怕起來,渾身無力,腳跟發軟。虛茫的望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手腕上驟然一冷,警察已經給她拷上手銬。
“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吧。”
連夜的審訊疲憊不堪,她的大腦漸漸不聽使喚。本來一口咬定她跟修車行的人不認識,之前也是那樣商定好的……警方將監控內容指給她看,一種深重的恐懼瞬間擊中她,忽然啞口無言。
修車行俱體情況她分明打聽過了,室外只有一個監控探頭還被他們刻意閃躲開了,為什麼他們的所作所為卻一目瞭然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馬寧也是在看了這段錄影之後百口莫辯,心一慌,所以全盤托出。他在這家店裡工作了近兩年,對這裡的環境簡直一清二楚,什麼時候這裡還隱匿了一個攝像頭,一時間讓他也想不明白。
審訊人員哼聲:“你說你不認識馬寧,那這個段錄影你怎麼解釋?”
見溫嶠呆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他們再度提醒她:“你別再執拗了,馬寧已經招供了,你給了他十萬塊錢,讓他在方倍兒的車裡做手腳,還說到時候車毀人亡,怎麼也查不到他的頭上。”
溫嶠脊背上出了汗,竟然寒痛刺骨。
白著一張臉:“我沒有做,這不是我乾的,你們別聽他亂說。他在汙衊我!”
警方接著調取第二段影片,咖啡館裡,溫嶠將一個鼓囊的信封推到馬寧面前……
“那這個畫面是怎麼回事?”
經不起這樣的連番轟炸,早在警方說出馬寧已經招供的時候,溫嶠的心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