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說這話心裡有些酸溜溜地,實際上她內心對鄭鈺郎也是十分仰慕。
“只遠遠地看了那麼一眼,從此就無法忘懷!”
青銅心裡有些隱隱作痛,小公主心心念念愛而不得的男子,她哪有勇氣染指,甚至她從一眾侍女眼中都看出了痛苦,一見鈺郎誤終生,很多侍女都想遠遠地看,可又不敢,小公主可以肆無忌憚地看,但不敢違背鄭鈺郎的意願強上,她們想看,只能偷偷地看。
曉月軒的侍衛,小公主在時,是不敢進入小公主和鄭鈺郎所在的寢殿,在外圍巡邏看家寶護院,是侍衛的職責所在,所以梁善一直都沒有看見過鄭鈺郎。
侍女們也只能遠遠地待著候命。
“你們侍女都未必能靠近鄭鈺郎,我們身處外圍的侍衛,如何找機會接近他?”
雙眉緊蹙,梁善左思右想,不得其法。
“這事只能等,你想啊!鄭鈺郎怎麼說也是小公主最想要得到的人,他,是自由身,至少小公主要讓鄭鈺郎這麼認為,否則若是強迫將鄭鈺郎軟禁,如何能得到他的心。”
青銅心思玲瓏,引得梁善一陣佩服。
“只要是自由身,就不會一直呆在曉月軒,修煉之餘,總會出去走走轉轉。”
“妹子的意思是,只要鄭鈺郎離開曉月軒,我,梁善,就主動找機會接近他,想法設法引起他的好感,讓他在小公主面前,為我們美言幾句?”
“事情的脈絡大概如此,可具體要如何操作,得全靠梁善哥哥的隨機應變。畢竟我們不是鄭鈺郎肚子中的蛔蟲,也不知曉他出去要做什麼?先到哪兒,後到哪兒?都不清楚。”
青銅實話實說,希望有,似乎有些渺茫,鄭鈺郎若真能為他們在小公主面前美言一句,以小公主對他的痴迷,絕對會言聽計從,很爽快的就允諾下來。可如何打動鄭鈺郎,這才是關鍵。
“非親非故,非敵非友,素昧平生,毫無交集,如何打動?”
梁善望著西墜的落日,心情有些沉重,可看見被落日染紅的天邊紅霞,隱隱又有些期待。
今生和小公主無緣,難道和小公主身邊的小侍女也有緣無份嗎?不甘心!我梁善怎麼說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神君殿曉月軒的侍衛,走到外面也是風光無限的人物,真能遇到困難就退縮呢,何況求娶青銅已經是我梁善退而求其次了,難道還要退無可退?
暗自已有決定,梁善打算從此換班以後,多關注外面的事情,鄭鈺郎一定會感興趣。說不好到時外出,也可以跟隨其後,小心服侍,總會有機會進言。